觉到家庭的温暖,也坚定了她的决心:“娘!乐家对女儿有生养之恩,女儿为府里做些许事情又算得上什么。”

石氏既感动,又内疚:“琳儿……”

“且慢!”石氏正要往下讲,乐梅捧着几本书进来:“此事欺君罔上,琳儿千万三思!”

乐琳感激乐梅的关心,但还是坚持道:“姑姑,琳儿觉得,事情并非这般凶险。”

“抄家灭族的祸事,如何不凶险?满朝堂的人盯着,每日惶恐担忧,不知何时露出破绽!”

“阿梅,”石氏耐心分析道:“在乐家鼎盛之时,盼着乐家倒台的家族确实不少,”说着,她叹了口气,安国侯府最辉煌的时期,连先帝都要赏脸三分,如今,已是王谢堂前燕:“如今的安国候府,既无人在朝,亦无人在野……唉,安国候府,在当朝的世家大族眼中,破落户而已……谁耐烦算计我们什么!”

乐梅听着,亦想起当年她出嫁之时,十里红妆,羡煞旁人,何曾想过会有此一日。

石氏又复劝道:“况且,阿琅这几年来连房门都不曾出过,外人又如何得知谁是乐琅、谁是乐琳呢?”

“唉……”乐梅一声叹息,算是应允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