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戴上?”

“现在戴吗?”

“我送你的东西,你敢不戴?”

太后的语气……是娇嗔?

乐琳细思极恐,哆哆嗦嗦把坠子戴上。

太后叹了口气,颓然道:“还是摘下来吧。”

乐琳心中诽腹,老人家的脾气就是容易阴晴不定。

“退下吧,哀家乏了。”

太后冷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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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延福宫,柴珏正匆匆奔来。

“乐琅!”

“官学下课了?”

柴珏眼儿尖,看到乐琳脖子上的坠子,好奇问:“你府中没别的首饰了?就戴这玩意儿来见父皇。”

乐琳道:“这是太后赏赐的。”

柴珏惊讶:“当真?”

“太后说要赐我这宝石的时候,白尚宫的神色很怪异。”

她把坠子摘了下来,仔细端详,叹说:“实在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

柴珏接过来,在阳光下细看,除了有些杂质,颜色比较特别之外,确实不是什么珍稀之品,甚至可说略有粗糙。

“皇祖母的宝物多了去了,满宫殿的奇珍异宝,怎生偏选了这么一块给你?”

他想了想,哈哈大笑道:“皇祖母大约是这般想,这安国侯既不是什么显赫勋贵,又非亲非故的,就选个最不值钱的给他吧。”

“啊?”

“白芷万万未料到皇祖母如此小气,故而惊讶。”

“此言有理。”

除此之外,乐琳也想不到其他解释。

柴珏拍了拍她肩膀,朗声说:“别想了,走,出宫去。”

“去八宝快餐?”

柴珏道:“去育才学馆,我要教你功课!”

乐琳不解:“功课?”

柴珏点了点她的头,说:“你又忘记了,明日你第一天上官学啊。”

“官学!”

“你那手狗爬的字,若被庞太师见着了,非罚你抄书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