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反问:“难道上两刊你都还未读?这‘城北智叟’从第三刊开始投稿的,主攻‘家国天下事’。”

乐琳不好意思地道:“我想到,有你和文大人审阅,断断是不会出差池的,故而这两刊我都没有细看。”

柴珏板着脸,道:“你最近一下课便走了,都去忙活些甚么?”

“我……”

我这几天都在找一对凤凰白玉佩。

话到了嘴边,乐琳忽又想到,倘若柴珏问下去,自己又该怎么解释?

只得胡谄道:“我姊姊身体不适,我留在府中陪她解闷。”

“你有姊姊?”

“嗯,和我是孪生的,模样很像。”

柴珏盯着乐琳,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一个和“乐琅”很像的女子,该是怎么样的呢?

乐琳道:“言归正传,这‘城北智叟’如何有许多读者来信?”

柴珏答曰:“他文笔大气磅礴,时常旁征博引,观点一针见血,自然吸引读者。”

抿了口茶,又补充道:“说来有趣,他好似一心和文少保作对似的,总与他唱反调。”

乐琳听来,也十分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

柴珏摇头,道:“来投稿的人姓许,看样子,不似这般有学识的,恐怕只是‘城北智叟’的仆役。”

“看来,笔名的方式大家也是挺接受的。”

说罢,乐琳又翻了翻剩余的稿件,总结道:“其实,这当中不少是读者自己对某篇文章的看法,实在不足以刊登到小刊里。”

柴珏道:“他们每刊都这样寄,就算不刊登,审阅也是费神。”

这个问题,乐琳也苦恼得很。

来回踱步,想了又想。

终于,叹气道:“我有一个方法,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