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注于……”

他还能押注于谁?

这“谁”字还未说出口,电光火石间,柴琛已经想到了。

“柴璋?!”

他脱口而出。

“嗯。”乐琅点了点头:“赵忨不甘与人平分秋色,柴璋的母妃身份低微,是最好的人选。”

“而柴璋背后无人,纵使继承大统,亦只得万事以赵家为重。”柴琛默契接口道。

他顿觉茫然失措,木木然似个泥塑木雕的偶人。

他太天真了,不,就连是外公也太天真了。

“乐琳”说得对,有外公在,难道还能赵忨越得过王家?他有什么理由非要选自己不可?

外公利欲熏心,竟没有想到这最简单的一层。

而自己,实在太过浅薄了。

柴琛觉得脑袋快要炸了,想安静一会儿,但无论如何平静不下来。

忽而,他想到不妥:“那他为何要派人刺杀我?我此时死了,对他有何好处?”

“他不是要杀你,他是要致残你。”

“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