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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裘酒畅销是必定的,就算以原定的贵价钱,也是不愁卖的。”

那天,“乐琅”这样断言道。

“他”话锋一转,神色忽然怅然起来:“最怕……你们那边的官府会以此为籍口。”

“哦?”詹孝义满不在乎:“我卖我的酒,客人爱出什么价钱,官府有什么由头来管?”

“乐琅”轻轻摇头:“恋盏贪杯,总不是好事。我想,世间没有那个官家,会放任自己的子民都变成酒鬼。”

“他”思及此处,似乎释然,舒展眉梢道:“这么想来,若是贵国的官府若是要禁酒或者限酒,对百姓来说,也不是坏事。”

“禁酒?限酒?”

詹孝义失声一笑,笑“他”杞人忧天。

“乐琅”没有与他争辩,只悠悠润了一口茶,希冀地说道:“其实,我更希望羊毛的生意能顺利。”

“嗯?”

“比起马裘酒,这才是利国利民的好生意。”“乐琅”托腮看向窗外的远方。

“对宋国而言?”詹孝义扬眉,下意识不屑地问道。

“不,”“乐琅”回过头来,淡然地否认:“对两国而言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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