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处被戳破,流淌出的情绪无可阻挡地蔓延,飞快占领整颗心。

褚弈声音是除了脸之外最戳他心窝窝的,每次低声贴着他耳边说话他的魂儿都跟着飞一圈儿,被惑得指尖儿一片酥,无力地扒住褚弈的手腕,下意识从小小的肌肤相贴中寻求某种安感。

果然,撩还是他哥撩,他就是个渣渣。

不容反驳,下车后褚弈抱着他走回家。

何余的脸皮已经从在学校的“太不好意思了”变成了现在的“我这样额头好像能蹭到他脖子,哎呀好光滑鸭,再蹭一下,哎呀皮肤真好鸭,最后一下,哎呀停不下来了鸭”。

何余深刻检讨自己一分钟,啥也没检讨出来。

人之常情,搁谁谁能把持住?谁能他就地给谁磕头认爹。

“钥匙在外套兜里,翻一下。”褚弈抱着人站在家门口,神色如常。

何余从自我检讨中抽身,闻言手忙脚乱地伸手摸了摸他外套,角度不好找,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又翻身去摸另一个兜,急得一脑门汗。

“哥,钥匙没搁外套兜里啊。”何余翻得快把他腹肌摸遍了,感慨这腹肌的手感隔着衣服都这么好,这要是把衣服都脱了……还是别脱了,他鼻子有点热。

“那可能在裤兜里。”褚弈淡定地说。

何余咽了咽口水,心说你把我放下来再自己找多好,但褚弈的眼神明晃晃地告诉他——“我是故意的鸭”。

他说出来褚弈也不可能放,再说他也不是那么想说……

何余啊何余,你早晚死在他身上。

好的,余哥郑重决定,从今天起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冰海浪里死,做鬼也风流了”。

他深吸口气,将罪恶之手伸向褚弈校服裤子兜。

褚弈非常喜欢低温,所以他在四月初尚且冻死个人的天气里也只穿了一条校服裤子……何余闭了闭眼睛。

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妈的不能往那摸,何余同志控制好你的手,你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你一独身主义老关注人家单身大A那儿发育的好不好干什么……你是不是馋了!

操!是!他就是!

何余一脸崩溃,他就是个馋人家身子的老色|批!那能怎么办,他就是馋啊!

“扑哧——”

何余猛地抬头。

褚弈一脸正色地看着他,仿佛刚才看戏的人不是他,一本正经地关心寻问:“还没找到么?”

何余笑得像哭:“没找着。”

他就是故意的,他还笑,还笑,你看这个人他还在笑!

累了一身汗,何余终于从裤兜里翻出了钥匙,四个兜,他第四个才翻着。

上天都在帮褚弈,何余仰天长问,老天爷,您也是颜狗吗,您好我们可以握个手吗,我也是。

“睡衣在哪儿?”褚弈把人放到床上,走向衣柜。

“拉开就是。”何余吸了吸鼻子,完没有一个Oga即将被Alpha翻衣柜这种隐私地方的不好意思,咳了两声清嗓子,老中医自救似的伸手摸了摸额头,细细感受到底是怎么个温度,还有没有救。

褚弈顿了顿,拉开衣柜,一瞬间他整个人几乎静止——

他实在无法第一时间从团成一个大团的衣服里找出“拉开就是”的那身睡衣,何况每个小件也都均匀地团成一团了。

这就是乱中有序?

褚弈揉了揉眉心。

这乱七八糟的一套让他想让何余就这么瘫在床上等他先收拾完再说。

“那个黄的,昨天刚洗完,”何余终于意识到他的衣柜在褚弈这属于“整洁度极其不达标”,摸了摸鼻子,慢半拍地溜须拍马,“……你洗的。特别,干净。”

怕褚弈不信,还加了句认可的“嗯!”。

褚弈克制住脑海里翻腾的“收拾完再说吧”,仔细地翻出那身印着小黄鸭的睡衣,从衣服大团里抽了出来,走过来放到床上:“我去倒水,想吃什么?”

何余猛地想起他在车上的那句“你喜欢吃的我都爱做”,耳根霎时一片红,掩饰地咳了声,故作淡定地说:“吃个梨,嗓子疼。”

“我去切。”褚弈扫了眼睡衣,转身出去。

何余目送他走出去带上门,这才挣扎着坐起来,边顶着骨节肌肉的酸痛穿衣服边感慨。

褚弈虽然有时候爱逗他,比如刚才在门口找钥匙,但在很多原则性问题上都是非常绅士的。

比如他换衣服,绝对会避开,背过身都不会。

比如进他房间会敲门,他不回答他就一直不进来。

比如翻他衣柜会征得他同意。

比如……

费劲巴拉地穿上衣服,何余觉得他仿佛一下穿越到了他七十岁的时候,行动不便,行将就木……

褚弈每天给他端茶倒水照顾他,早上会敲门在外面颤巍巍地问:“老伴儿,今天,想吃什么?”

他没忍住扑哧乐了,褚弈老了会是什么样?

肯定也是个帅老头,用现在网络上的话来说就是“大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俊的”。

抻了抻睡衣,他叹了口气,没过两秒又卧倒了。

何日天也有这时候,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