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没说话。

妇女之友何赶紧凑过去安慰:“哥,但是你想想,你要是反抗成功了你以后得多快乐。”

“怎么快乐?”褚弈顺着问。

“你妈也不管你了,你还有亿万家财继承,你还有一群这么好的兄弟,你……”何余顿了一下,嘿嘿笑了声,“你每天拥抱的都是快乐的太阳。”

褚弈看着他,嗯了一声。

何余没心没肺地耸耸肩,抬手帮他盖上被,絮絮叨叨:“别害怕,上帝对帅哥都是无比宽容的,比如我,我能活到现在靠老天垂怜,老天爷就稀罕我这种实诚孩子。”

褚弈笑了一声:“睡吧,晚安。”

何余:“晚安。”

说完这句话他躺了回去,望了会儿天,没望明白,索性闭上眼睛数羊。

也没数明白。

心里装着事儿的时候他智商都能下降到马里亚纳海沟。

其实刚才他想说的是“你还有这么多好兄弟,你还有我”。

但思来想去——其实也没多少时间思。

他觉得他俩这关系从开始就透着一股子不靠谱的气息。

现在两个人咬了,莫名其妙的荷尔蒙开始发挥威力了,褚弈像真谈恋爱似的对他了。

显得更不靠谱了。

俩人之间的屏障一个没粉碎,还添了不少乱子。

或许这就是鱼儿的命吧。

何余老不正经地感慨了一声。

胡思乱想在他这儿超不过十分钟,第十分零一秒他就睡过去了,第十分零十秒他自然地翻滚到了褚弈怀里,第十分零二十秒他伸手搂住了褚弈的腰,第十分零三十秒他掀开了褚弈的睡衣下摆,手伸了进去,摸着腹肌腰线腰窝。

第十一分钟,褚弈睁开眼睛掀了他的被,把人整个拖进自己怀里,下巴枕着他发顶,闭上眼睛。

何余想的很简单,既然他和褚弈都是因为临时标记对对方产生好感,那等一段时间,一段他也不确定多长的时间过去之后,他俩就没好感了。

到时候顺其自然地分开,过程比德芙还丝滑。

反正他们两个都属于自制力超强的,也不能出什么大乱子。

现在就不愁了,愁也愁不明白。

今朝有酒今朝醉。

何醉醉一醉就醉到了下周一,桐盐一中春季运动会正式开幕。

其实抛去工作何余不太热衷运动,一是不需要锻炼肌肉吸引异性,二是懒。

“那边那个凳子,拿过来五个!”李劲航大爷似的站在人群里指挥,让何余有点意外的是他们航儿的统帅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和他的号召能力成反比。

“严谨点儿!码得整齐了!你是Oga吗,动作跟按了0.5倍速似的!”

“咱们航儿叱咤这么久都不挨打肯定是有原因的。”何余跟褚弈随便找了个清净地儿坐着,看他们航儿像一只愤怒的大蜜蜂到处嗡嗡。

“没人愿意惹你们,”何余自问自答,“毕竟顶A已经非常牛逼了,你们还是仨凑一起了,最牛逼的是还有个超S级。好家伙,跪舔。”

“在这儿么?”褚弈一直没动的脑袋忽然转过来,眯着眼睛看向他。

何余愣了得有五秒钟才隐隐觉得脸疼——车轱辘压的。

“咳,我就是比喻,”他说,“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

褚弈没接话,懒懒地靠着,一手托下巴,一手玩儿他卫衣垂下来的两根帽绳。

何余觉得这时候的褚弈特别像一只百无聊赖的大豹子——这种惊人的战斗力让他无法和猫联系在一起,只能凑合着找个近亲。

猫科动物的这种状态是很容易感染人的,何余不出几秒也困了,赶紧揉了揉眼睛,问:“哥你饿不饿?”

“你饿了?”褚弈停下手里的动作。

“没饿,有点儿困了。”何余实话实说。

“四百米接力在下午,走吧。”褚弈站起来。

何余跟着站起来,明白他哥这是要带他逃了。

用逃不太恰当,他哥是正大光明地拉着他的手从呜呜泱泱的校领导前面走了过去,校长还主动和他哥点了个头,笑容满面,比看自己亲儿子都亲。

然后下一秒。

“褚弈何余!!!你们俩又违纪!!!”曾广弘从一群敢怒不敢言的老师里拔地而起,冲过来的身影仿佛散发着佛祖的金光。

何余不禁在心底吟唱: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瞧着锐减的收益和评论,暗自思索:是不是又到了一年一度该日六的时候了?

敲黑板划重点:老规矩,前十红包,一个清奇!么么啾!

上期语言清奇清奇老可爱

1.空空好,妹妹好可爱,可以让她哥尽快上三垒吗?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不然我跪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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