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拉着韩少保上了一辆五菱宏光面包车,载着他们到了县城郊外一处民房。

民房外面破败不堪,两侧大铁门紧闭,从外面看,根本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隐藏的很深。

面包车有节奏的按了几声喇叭,像是暗号一样,不一会儿两侧大铁门打开,面包车开进民房院子里。

院子里有个二十五岁左右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嘴里叼着根烟,让韩少保跟她走。

进入内房,别有洞天,院子里的内房与隔壁民房相通。韩少保跟随那女子进入隔壁内房封闭的独立房间,拿了一堆什么自愿捐赠之类的让韩少保签字,签完字后让韩少保躺着床上,不多时进来两个一老一少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韩少保被老医生打了麻药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左边的肾已经被摘了,腹部多了道伤疤。麻药过后,痛感阵阵袭上心头,痛得韩少保几经昏死过去。

韩少保强撑着痛楚,出了房间,那浓妆艳抹女子拿了个黑包,扔给了韩少保,随后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黑包里有十五万现金,韩少保拿起背包,在门外等候的平头青年见韩少保出来,带他出了院子民房,径直走了,迅速赶回第一人民医院,交了十万手术费,让医生抓紧时间安排手术,一定要救活他母亲。

用医生的话说,手术进行的很成功,但是韩少保母亲仍然没有救活,进行第二次手术补救时,他母亲死在了手术台上,而韩少保也因为取肾的时候那些人没做好消毒除菌,感染了病毒细菌,晕倒在了医院,没有多久,也随他母亲而去,先后走了。

这一世,韩少保太苦了,受尽人间苦楚,哪怕是临死前那一刻,韩少保心里都在怨恨老天爷对他为什么如此冷酷无情。韩少保带着怨恨和不甘死去了,他本以为自己会迅速烟消云散,却觉得大脑一阵阵清醒,他察觉时光好像在倒退,他看见母亲又活了,媳妇回来了,死了近二十年的父亲也活了过来,还看见自己小时候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时光...亲人健在,亲友和睦,其乐融融,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