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为什么这么说?”林瑾姝眼含疑问,微仰着头,不解的看着林张氏问道。

“我的傻闺女呢,你知道她们今儿个来你这干什么?你真的以为她们是来看你的?她们才没这么好心,依为娘看哪,那起子个小人早就转到名利眼儿中,被所谓的富贵迷了眼睛的傻瓜。”林张氏颇有些愤慨的说道。

林张氏在说话期间,还不忘伸出那略显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林瑾姝小小挺立的鼻尖。

凉凉的,有些小痒。

这些人总是喜欢捏她的鼻尖,要是给捏塌了,就不好看了。

林瑾姝调皮的拨掉林张氏的手,朝着她做了一个鬼脸,又马上将身子矮了下去,把头死死地埋在她的怀里。

且不论林张氏怎么的拉扯,她就是抵死不出,她才不会傻到给林张氏一个“报复”的机会呢。

她们母女两个就这样乐此不彼的玩闹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是闹累了,就各自罢手歇了下来。

林瑾姝微微的喘着气,静静的躺在林张氏的腿上,也不说话,只是耐心的等着林张氏给她继续解惑。

林张氏现下里也是有些累了,平复了一下不稳的气息,将整个身子都懒懒的斜靠在床栏上。

远远地看去,林张氏这种慵懒的姿势,很有几分别样的风情。

林张氏歇了一小会儿,才幽幽地说道:“你姨娘她们那是看上了英侯府李世子,才会眼巴巴、急匆匆的跑到你这里来套消息呢。”

林张氏一边慢慢地说着,一边细细的顺着林瑾姝的头发。

林瑾姝的头发长得非常的好,黑黑长长的,发质不硬不软,摸在手上很是舒服。

悠悠的听着林张氏的话,林瑾姝在心里想着:娘亲其实是想说,他们来我这里是想拿我当枪使吧妖碑!

哎~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不过对于这个英侯府的李世子,林瑾姝倒是知道一些。之前她还没有出这档子事的时候,林张氏就经常带着她出去做客、玩耍。

关于英侯府,她也去过几次的,和那个李世子也见过几次,但不是很熟。

在她的记忆里李世子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人。他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而且还特别的喜爱着墨绿色的衣裳,上面绣着几株白竹,远远看上去,很是有些像一根修长的竹子,还是可移动型的。

她还记得,小时候不懂事,有一次陪着娘亲到英侯府去做客,又看见那个穿着相同衣裳的小哥哥,也就是小时候的了李世子,她离开娘亲,跑过去抓住李世子的衣袖娇声娇气的问。

“小哥哥,小哥哥,你为什么总是不换衣服呢?”

“我换过衣服了。”

小男孩面对小女孩的话很是无语。

“小哥哥,你骗人,姝姝每次来的时候,你都是穿这件衣服,你看!”

林瑾姝用短短肥肥的手指,指着他衣角的几株白竹,颇为骄傲的像是找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证据一样。

林瑾姝又是骄傲,又是欢快的对他说道:“我都发现了,我上几次来,你也是穿着这件衣服,就连白色的竹子都是一样的。是不是李伯母不给你穿新衣服啊?”

小林瑾姝闪着一对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担忧、怜悯的看着他。

小李世子:“?????????????”

那次的事情,后来被林张氏和林夫人知道之后,还笑了她好久,最后笑毕,林张氏才捏着她的鼻子才对她说:“君子端方,墨如绿竹。”

她那时还小,听不懂,什么端方不端方的,只是在她小小的心里,固执的认为,小哥哥被他的娘亲给虐待了。

而照成她这种执念的罪魁祸首,恰巧就是被她当做“小可怜”的小哥哥。

因为她后来再去英侯府的时候,小李世子依然固执的穿着那种墨竹衣裳,仍旧直直的站在那里,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玩耍。

不过后来大家都长大了,见面的次数也都少了,也不知道他还是不是老穿着墨竹衣裳。

至于那个英侯府的侯爷,叫李连志。其祖上从龙有功,就被当时的圣上给封了一个英侯,其侯爵世袭罔替,不管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大荆国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李侯爷的夫人李芸氏,本是江南书香世家,芸氏大族的嫡出十姑娘,年轻时因素有贤明,就被英侯府现在的太夫人给娶回了家做儿媳妇。她现今掌管侯府也有十余年了,不管是外面的人,还是英侯府的仆人,都对这位英侯府夫人赞叹有加。

可就是这么一位和善的夫人,在子嗣上总有不顺,十几年过去了,她和英侯爷只有一子,也就是李世子,李遽杰。

其实这也没什么,这世界上没子嗣的人多得去了,就连现代那么发达的医学技术,都不能解决一些人的隐疾,何况是在这技术落后的古代,可怪就怪在,这偌大的一个英侯府,有这好几位姨娘,可都是无所出,所以到目前为止,这英侯爷也就李遽杰这么一个儿子。

林瑾姝咋把砸吧嘴,心里琢磨着: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英侯爷最近犯了圣上的忌讳,被停职查办了,现在还在大理寺蹲着,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将夜。他们家也是炸开锅,这段时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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