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胸前的丰满,臀部以下在水中若隐若现,她仰望着清月,神态安宁平和,绝美的侧脸有种朦胧的飘渺。
夏侯淳已经站起身,然而他却毫无所觉,直到唐宁手都拿酸了,他方回过神,赞叹:“真是仙子!”
唐宁微微一笑,这幅画完靠他的想象而作,能让夏侯淳看入了神,他自己也非常满意。
他小心收起画,又拿起另外一幅。
夏侯淳突然把花厅案桌上的东西一扫,“放这里看罢。”
唐宁依言,放到案桌上,轻轻展开。
夏侯淳微笑着上前,眼含期待地看去,下一刻,笑意却凝在嘴角,“这是,琼枝吧?”
唐宁诧异,他已经对琼枝的脸做过处理,画中人样貌和琼枝只有两分相似,为何夏侯淳却一眼认出来了呢。
夏侯淳小心翼翼收起画,郑重收好,高声喊来心腹,吩咐他去把人参拿来。
不一会,心腹抱着个盒子进来,唐宁打开一看,人参已经成型,不仅有胳膊有腿,脸居然还能隐隐看出五官,这棵人参怕是不止千年。
他抬头看向夏侯淳,想拒绝,可想到吕大夫的话,话又堵在了嗓子眼。
夏侯淳笑笑,从盒子里拿起特制的刀片,切下半段胳膊,放到心腹准备好的另一个小盒子里,递给唐宁。
唐宁再次深拜,夏侯淳扶起他,搂着他肩膀轻笑道:“谢就不必了,兄弟,你的画真是绝了,古往今来头一份,放心,这事只咱俩知道,我绝不说出去,等你媳妇没事了,你一定要多画几幅,给我当谢礼啊。”
大恩不言谢,唐宁也不矫情,家里程姐姐还等着用呢,他匆匆告别夏侯淳,离了卫国公府。
“少爷,他只是个穷秀才,哪值得您把胳膊割了给他啊?依我看给他几根须子就不错了。这可是您给自己保命用的。”心腹看着少掉半个胳膊的小人,十分心疼。
夏侯淳猛地敲了心腹一记,“胡说什么,我胳膊好好的在身上,哪里割给他了?你懂什么?”
夏侯淳看着手中的盒子,又默默补了句,你懂什么,能为了妻子而放下尊严,放下文人的清高,放下人生前途的人非大善大勇不能做到,这样重情重义的人,不仅值得相交,更值得尊敬。况且,我还想着他多画几幅春宫呢。
正午,衙役刚贴完榜,围在一旁的学子们立刻蜂拥而上,“哎,别挤啊,我中了没啊?”“哈,我中了。”“哎,怎么没我啊。”
金永福拉着赵谦挤在人群中看榜,“哈哈,赵谦,我居然中了,虽然名次低,可我是举人了!”金永福语无伦次。
“嗯嗯,你看看我在不在榜?”
“在在,叫你少看书吧,把眼睛都看坏了……”
正在争吵的两人却都没发现,一个青衫书生骑着匹纯白的马,飞快地擦过他们,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哎,无时无刻不在卡文中,日更压力好大。
昨天提到镇南王世子,我不知道嫡子难为里面也有这个,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我还是说下的好。我在哪查的资料我不记得了,就记得镇南王很多朝代都有,一般是皇帝封给镇守南疆的将领的,而质子之说也有,这些都是历史记载过得,我当初想写个异姓王,立刻就想到了清朝的三藩,于是照着吴三桂做的设定,当然我也加了点自己的设定,比历史夸张点。
水明轩之所以能早得到消息,是因为家族消息比较快,而朝廷邸报一般都很慢。
估计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如果有疑问下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