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元神之躯转头看向云霄、龟灵圣母、六耳猕猴等人,就听六耳猕猴大声叫道:“师傅打得好!揍死他个王八蛋!”

云霄等一干同门俱都大笑,齐上前贺慕白元神之躯得胜兼且得了一件好宝贝。

慕白元神之躯乃笑道:“这五色神光另有妙用,今番归我截教,实是天命所归。好了,今日既然已经维护了我教教义的尊严和纯洁,各位同门还请回山继续潜修道法才是。”

一众同门齐声应诺,在龟灵圣母的带领下俱都走了。

慕白元神之躯将六耳猕猴等人也遣送回流波山,这才转头看向云霄道:“今我在人族之中寻找传道之人,颇有些势单力孤,师姐何不与我一同去人间界,你我二人同行,相互也有个照应。”

云霄微笑颔首。

慕白元神之躯见了心下也颇为喜悦,道:“既如此,此时老君有一尊化身在人族之中坐镇,我等还须先去拜见,然后再去寻访有缘。”

云霄道:“悉听师弟安排!”

当下二人破开地星禁制,进入人间界,径入老子府邸拜见。

老君见慕白元神之躯归来,一双眼睛灼灼地盯了慕白元神之躯半晌,乃缓缓地道:“今你截教门人自欲传承教义,天道自然不会阻拦。然而你忘了当日截教是如何而取败的么?所谓日中则昃,月满则亏。以截教的教义,是很容易凝聚起人心的。想来你今番传道,以人族的学习接受能力,恐怕不到千年又会得到万民参拜拥戴。到时侯,通天教主又不在,西方再挟大兴之势而来,你们一干门人弟子如何抵挡外人的觊觎敌视?”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与云霄对视一眼,皱眉道:“然则我截教教义不能不流传下去,如之奈何?”

老君道:“本来将截教教义分流出去,如此每一家都不会太过兴盛,这样自然安定,奈何你又不肯。”

慕白元神之躯正色道:“老师传下诸般教义,我等身为弟子自当努力守住,岂能随便送与他人。刚才圣人所说之分流之法,自然可以实行。但无论哪一家,都必须归在我截教门下,方才可以。”

老君闻言默默半晌,乃道:“如此,恐怕冲突不免剧烈,徒自增添伤亡。你何不将所传之教义再添加一些新的理念进去,使之不再那么受人瞩目嫉恨。”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疑惑地道:“以圣人之意,该添加进何种理念,方才能使我教教义完满?”

老君闭目道:“上善若水,你何不学水之大德?”

慕白元神之躯笑道:“圣人之意莫非要我将无为而治那一套学去!则圣人自己又该主张何种思想?”

老君瞪了慕白元神之躯一眼,这才又道:“你刚来之时,我与孔宣说的那番话其实你也可以善自深思,必有所得。”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沉默片刻,乃道:“大师伯之意是要我取中庸之道加进截教所传的教义之中?然而中庸所谓不偏不倚、守中待时与我截教勇猛刚烈的教义不太相合啊!”

老君道:“此是你未能真正理解此中之奥义。”

当下老君就着中庸之道大谈而特谈,把慕白元神之躯说的晕晕乎乎的。

最后慕白元神之躯忍不住笑道:“大师伯说了半天,不就是要我们看清时势,不争先、也不落后吗。不争先则不会遭人嫉恨,所谓箭射出林鸟是也;不落后则不会被人嘲笑,从而为天道所弃。此乃为人处事明哲保身之道也!既不会太强,也不会太弱,永远安安乐乐。”

老君闻言不语,半晌点了下头。

慕白元神之躯哑然道:“此道果然精深,然而对心性要求还是挺高的,恐怕能安心于此道的人终不会太多。也罢!所谓刚极易折,我截教确实也需要一些中和的思想。大师伯良言相戒,慕白拜谢!”

老君闻言颔首,道:“今你既然将孔宣的五色神光收了,然而当日孔宣大宏愿斩尸也的确得了天道承认。儒家教义已经算是建立起来了,孔丘此时便已有颇多门徒,你当如何应对才是?”

慕白元神之躯笑道:“今孔宣善尸已然被我打散,虽然儒家教义建立,终归还是得复归我截教门墙。他抢我教义,我抢他基业,也算扯平了。只今另寻一人为我截教宣扬教义,掌管儒家也就是了。又有何难为之者?”

慕白元神之躯与云霄二人在老子处逗留许久,也请教了许多疑难。

老子本为人教之主,掌人族教化,凡对人族发展有利的,便悉心传授解惑,中间自然也不断间杂了他自己对大道的感悟。

慕白元神之躯二人倾心听讲,虽然三人都避开了修炼之道不谈,但天下道理本就相通,二人以之与自家教义相互印证,当下也得益良多。

云霄便欲告辞,慕白元神之躯也不欲久在老君处,恐惹人非议。

当下二人辞别老君,径往天下各处游历,寻访可以传道之人。

慕白元神之躯心中虽早有定计,然而时机不到,也不与云霄说,每日就带着云霄四处游览山川胜景,观世情百态,日子倒也过得飞快。

如此数十年,天下终至大乱,兼并战争越演愈烈。

此时鬼谷子名声日隆,拜师求道者络绎不绝,然而鬼谷子却择徒甚严,非其人不传,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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