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侯琳家时,侯琳家的院子里已经围了很多人,见侯琳回来,村长走过来,村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小琳,大家正在等你,你没回来这些日子,乡亲们都是轮着替你守灵,咱们这的规矩你也不是不懂,必须亲人儿女回来才能下葬,现在你回来了,你看……”

“大爷,让我再看一眼我妈,我……我们再开始。”

侯琳来到院中的棺材旁,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村长赶紧走到跟前,用手接住侯琳流下来的眼泪,“孩子别哭,眼泪掉到棺材里不吉利,看看就行了,人死不能复生,天快黑了,让你母亲早日下葬吧!正好乡亲们都在。”

“好,等我一下,我有个朋友。”

侯琳招手让我过去,在村民们异样的目光中我也来到棺材前,我往棺材里看一眼,然后站在侯琳后面轻声对侯琳说:“先把你母亲安葬吧。”

“怎么?你看出问题了?”

“嗯,看出问题了,不过还是抓紧把尸体下葬吧因为……尸体已经……有味了。”我用手一捂鼻子。

侯琳白我一眼然后去找村长,接着有几个上了年绩的女人和侯琳说了几句话后进了屋开始烧火作饭,这村子里还有个规矩,谁家有事吃谁家的饭,所以那几个女村民进屋开始造饭。

几个男村民在村长的指挥下开始盖棺材板并用长长的钉子钉紧,然后在棺材上系上绳子,趁着太阳没落山,众人抬起棺材来到松花江江边,然后把棺材放在一个竹席上,并在上面履上厚厚柴草,村长把一只火把递给侯琳,侯琳把火把递到柴草上后,泣不成声。

这团火顺着江水滚滚向远逝去……

回到侯琳家时,饭已经准备好了,村民们吃完后陆续的离开,侯琳坐在炕边失神,村长劝了侯琳两句也离开。

“易大师,现在只剩咱们俩了,今天……你是不是看出点问题?”

我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白酒和半只烧鸡坐到侯琳面前,“侯琳,你家这房子真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我嚼着鸡腿肉说。

“那……那我真的也会死吗?”侯琳听我说完很是紧张的问我。

“会死,不过我在这,你不会那么容易死。”我喝了口白酒道。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母亲去世的?”

“不可说。”我故作神秘道。

“一切都听我的,保你无事。”我向侯琳保证道。

“那……那今天晚上我还能睡觉吗?我有些困了。”侯琳打个哈欠,身体有些困乏。

“睡觉?别做梦了,今天晚上关系到你的生死,你不仅不能睡,还要陪我吃肉喝酒。”

听我说完,侯琳只好坐到桌边看着我吃。

其实我已经吃饱了,“把家里的灯都点上,找些玉米小米高粱米黄豆绿豆放一个盆里,一会你抱着它听我指挥。”侯琳马上到另一个屋东找西寻,很快东西备齐。

我摸起一把镐头,推门出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侯琳端着盛豆的盆跟我来我院子里。

我用手中的镐头把这座老屋西房檐的一块瓦一下砸碎,然后让侯琳往碎了的瓦上洒把豆子,虽然侯琳不知道这样做为什么,但还是照我的话去做。

接着我扬起手中的镐头在房子东南角前三尺左右的位置,开始往下挖,地很硬,地下不时伴着。

“易大师,我真的不明白,你又是碎瓦又是挖地,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这房子有问题,这问题就是它的问题。”说着我手上用力,把一只罐子勾了上来。

“快,血,你的血拿来。”我抽出匕首递给侯琳,侯琳吓的往后退一步,匕首‘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快点,要不然来不及了。”我责问着侯琳。

“我……我晕血。”侯琳胆怯的退后两步,手中端着的豆子差点掉地上。

我看一眼被勾出的罐子,捡起地上的刀在自己的拇指上划一刀,把血滴到面前的罐子上,罐瓶冒出一股蓝烟,看到烟我吃一惊,我还是低估了它。

来不及多想,我上前一把拉过侯琳用刀在她的手上一划,把她的血滴到罐子上,‘哗啦’一声,豆子洒了一地,来不及顾及豆子,侯琳没说谎,她真晕血,见到自己手上的血侯琳眼一翻晕过去,我把她放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眼前的罐子开始旋转,如一只巨大的陀螺越转越快,随着旋转,地上的土被‘挖’出一另一只坑。

不好,它居然想‘遁’走?

我拔出背后的‘驱魔剑’,脚用力的一跺地,“化吾流风升碧宵,访耳惊魂入地宝,走行八卦离魂阵,入定离愁寄宇牢。”我脚下的‘五行七行阵’配合着口诀,念完之后,脚步一停,手中的剑在空中挽个剑花后剑尖直刺旋转着的瓦罐。

当宝剑的剑尖离瓦罐还有三厘米时,瓦罐停止转动,从瓦罐的罐口伸出一只青色的手,这只手手心中攥着一只黑色的东西,顺着这只手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罐子里爬出来,刚出来时身体如面条般有些晃,晃几下后站在那里如充气般慢慢变胖,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我后退几步仰着头看着他,他活动一下身体仰天出了一口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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