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大不了撕破脸,谁都别想好过。”

“栗族长,你不懂争抢的乐趣。身为奉先女,我坐拥金山银山又有何用?五年之后升仙祭祖,留下的东西还不是便宜你们?”

栗海棠倾身伏在马脖子上,小手轻抚漂亮的鬃毛,“栗族长前几天在自家的钱庄门口立下誓言,要凭一己之力重建奁匣阁和无心院,我真是感动呀。”

“栗……奉先女,你别逼我说实话。”

“呵呵,说出来又怎样?有人证吗?有物证吗?凭你三寸不烂之舌,烧毁奁匣阁、无心院和隆福家庙的罪人,你说的话能有人信?”

栗海棠料定栗族长不会把诸葛弈教他的抛砖引玉之法,引八大氏族的老爷们争相捐钱重建四大院,然后再金蝉脱壳之计收回自己捐出的钱。到时候,栗族长不仅没出钱,还能博个好名声。

栗族长气得咬牙切齿,他一直依从诸葛弈所说的计策,先由他出钱重建引来八大氏族的人们忌惮。等所有人都捐出钱重建之时,他不仅收回自己的钱,还能小赚一笔。

如今被栗海棠搅和的,他已顾不得与诸葛弈的约定,只想狠狠地教训马背上的小姑娘。

“呵呵,凭你这般作威作福,我决定收回捐钱的主意。”

栗族长昂首冷对,一副看你奈我何的狂妄模样。

栗海棠笑嘻嘻,扬起马鞭子大声道:“既然栗族长要收回捐建四大院的钱,我不勉强,望栗族长好自为知。”

“不用你讲。滚!”

栗族长怒指巷子口,横眉冷对,恨不得撕了她。

隔着高高的院墙,听到里面传出一声黄莺啼鸣,栗海棠勒住缰绳,居高临下睥睨怒火中烧的栗族长,讥讽一笑,扬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