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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晓得因为什么,但自从南山离开百越,去往东虞和亲,母亲便像换了个人,忽然间,竟开始对她嘘寒问暖起来了。

关心她的生活,关心她的吃喝,甚至,司卓在自己的新婚夜任性离去,触怒了司远哲,受到惩罚时,母亲也没有怪罪她。

她虽还是带着复杂又失望的眼光看她,但听说了这件事后,立马拖着还不到十岁的幼弟一同跪在了父亲的宫外求情,不吃不喝,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换得了父亲的怜惜。

母爱终于要来了吗?

司卓不知道。

她从前是幻想过这件事的,幻想过一万次,但当母亲终于不再逼她罚她时,她发现她心中竟无半点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