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今上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魏忠贤猛地一拍大腿:“对啊!咱家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个计划好,大妙!大妙!”
不等魏忠贤高兴完,左都副御史李夔龙就泼了一盆凉水:“厂公,请恕微臣直言,此计虽然不错,但最后受益的却还是信王,一旦赈灾成功,厂公虽然亦有功德,但百姓记住的只是信王。如此一来,信王大功在身,又该如何加封?到时信王携功自傲,厂公又该处于何地?”
“非也非也!”倪文焕摇着头,笑着对答:“继庚多虑矣!信王,不过一藩王耳,即便再有功,又能大到哪里去?诸公忘记宣宗时废汉王旧事也?汉王比今日之信王如何?只要今上信任厂公,朝政大权依旧握于厂公之手,信王再怎么翻腾,也闹不起多大的浪花。一旦等他成年,就可以打发离京就国,那时,他被圈养在封地之中,连出入都受限制,又有何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