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房里情景与阿恒所叙更为呕人,四处墙壁染溅着血液,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模糊到已经无法辨认了,一旁还有一柄染满血的手斧。
“阿恒一定是被鬼附身了,并且把自己家人都残杀了。”秦瑶环顾四周道。想起来之前阿恒说的,自己醒来时手里拿着斧头。
王承子微微颔首,即释道:“此房阴气及重,怨念冲天,背靠山腰,腰有断河,所以阳气被阻。而房屋大门朝迎正西,直窥月亮,受月之精华所孕,再由门槛那个血水人脸来看,这鬼必定为厉鬼之位。厉鬼往往最为凶狠冷血,而单靠幻灵驱鬼之术的人是难以将其降服,控制己为,因为这无非是玩火自焚。”
“所以说这个厉鬼是吸收月之精华,再加上阴气及重之地,由怨念所化的了。”秦瑶猜测道。
“不,这个厉鬼就是生活在这里的。”王承子答道。
“什么!生活在这里?”秦瑶顿然惊愕,旋即警惕起来。
“不必这么紧张,现在正值白天,他不敢妄自显身。”王承子走进了内室里。
“那厉鬼的实力究竟如何?”秦瑶不由问道。
“筑基之上,只强不弱。”王承子说完又在内室看见了一个血写“死”字。
秦瑶一听蹙眉犯愁。这个厉鬼竟是筑基实力,而且只强不弱,单靠她们这些聚气修为压根难以将其降服。
“前辈,那您有几层把握能降服的住他?”
王承子微微一笑,并未作答。
当秦瑶也进入内室后,也盯着墙上的那个大写的“死”字,不解其意的问道:“他留下这个死字是什么意思呢?”
“杀光全镇之人。”王承子面不更色回答。
秦瑶倏然骇颤,那全镇子的人岂不是要遭殃了!秦瑶稍许又看向了王承子。
“不必这般看着我,出去再说。”王承子淡声道。
两人随即走出了房屋,外面早已经聚集了镇子里的人。
“听说阿恒家里闹鬼了,一家五口仅一夜之间全部惨死了。唉,真是可怜了阿恒那两个弟妹。”
“闹鬼?怎么可能,我们镇里也从没听说过闹过鬼啊!”
“赶紧走吧,别看了,要是被鬼盯上那就死定了。”
人群之中谈论不休,有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全然一副看戏的样子;有些人惊恐不安,生怕引鬼上身,纷纷转身离去。
“秦瑶,里面怎么样?”秋水和青木一直在外边查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是厉鬼,但并非是幻灵驱鬼之术传人所为。”秦瑶答道。
“既然不是幻灵驱鬼之术的人所作为,那这个厉鬼是怎么回事?”
“前辈说是本就生活此地的,而且这个厉鬼实力在筑基之上,并要屠尽全镇子的人。”秦瑶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怕引起全镇子的恐慌。
“什么,筑基之上!”秋水和青木听闻容色骤变。
秦瑶也陷入沉默,把目光放在了王承子身上,目下能降服厉鬼的,只有他了。
李三则紧声问向王承子:“前辈,阿恒家里如何?”
王承子观测则房屋四处,负手缓缓道:“天黑之前准备好黄纸、笔墨、桃木剑、桃叶、狗血网、黄布,越多越好。”
“好。”李三连忙朝身后的人叫喊着王承子需要的这些东西,叫全镇的人一齐准备。
“前辈,您打算设坛作法?”秦瑶上前问道,这就意味着王承子不会坐视不理。
“厉鬼出没无常,难以捕捉他的踪迹。只有设下阵法,困住他的行动范围,这样我们才不会身陷被动的局势。”王承子说完就沿着那条断河走去。
而韩宸也正在那条断河边上。秦瑶也朝此而来,叫了一声:“韩宸。”
韩宸转过身来,看了眼王承子,遂看向秦瑶:“这条河底尚且湿润,不像是早就干旱的枯河,似乎是近日里从上流断了流水。”
王承子微微一笑:“不错,这条河就是这些日子被阻断的。”
“好端端的一条河流怎么就会断了呢,难不成是有人故意为之?”秦瑶朝着河水的上流看去,那是一处小山谷,河流也正是从那儿干枯了。
韩宸指了指前面深埋之地,残留着不少白骨,又道:“而且这里还有不少人骨。”
王承子一言不发的朝前走了几米,看了眼那些白骨,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纵身而起,跃上了那个小山谷上面。
行走片刻,他长眉微动,嘴角一笑:“端的如此,真是有趣。”
但见上游河域仍有水源,却始终流不到下游。均是因为中游堆积的那些人头头骨,大致一看,有几十个阴森森的头骨,其顶盖刻着奇字符文,整列有序的摆放在中游之域。不必猜测,定然是有人刻意做的手脚。
王承子捏着一柄银刃,朝着那堆头骨一掷,强劲之力瞬间把那堆头骨击成碎片,河水这才恢复如初,缓缓朝着下游流去。旋即他转身离去,纵身跃下,身形不曾有丝毫动颤。
秦瑶和韩宸微微一怔,王承子下来时,河水居然流通了。两人迎面走来:“前辈,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王承子微微颔首,随之缓缓细释道:“这山谷水势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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