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

他想要他做他的继父?

纪凉生想撒泼打滚,饶是他有这种念头和想法也没必要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吧?知不知道这般做很突然打击人的自尊心的?知不知道还有人想要做他的继父呢?知不知道有些人的心灵是很脆弱的,经不起这些个巨大的打击的呢?

虽然他也知晓叶千落不可能是他的,他也知晓对她有意思的不止他一人,他也不是傻子,上回萧尧给她挣下二万多两的银子时他便知晓了,萧尧不是那种喜欢帮人,尤其是帮女子的人,哦不,就是男人他也不喜欢帮,若是看不顺眼的人就算是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动心,他可以冰冷到看着那个人被活活打死也不说半句的话,然而,他却帮了叶千落,而且还是极用心的去帮,整个公子面条一事设计得堪称完美,而且更让那个徐芮煜无半点的话可说,他也被他当时的气魄给震在当场,而且……

纪凉生低下了头,而且萧尧抱起叶千落躲避危险的那一幕他至今都无法忘记,所谓一双璧人,天作之合说的就是他二人吧,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很相配,无论是品貌还是气质都极相配。

不过,这也不能让纪凉生有一丝的开解,他的心,还是很痛。

纪凉生举起酒怀看着天上的圆月,“举怀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句诗更加的适合他。

叶良回到叶府,一头扎进了相守院,步履急切,脸色铁青,就连站在一边等他的袁春华主仆也未瞧见。

梅仁不解,“姑娘,大人的眼晴是不是突发眼疾了?”

她们这么大的二人站在这里,他居然就这样直直的越过去了?若不是有眼疾,又如何会瞧不见?

袁春华看了眼梅仁,不知说她是老实的好还是说她木讷的好,叶良如何会患眼疾?他若是患了眼疾,又如何会看清这脚下的路呢?他分明就是有心事,只有心里有事的人,才会目不斜视,目无他物。

可是,叶府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心焦之事吗?是叶千落铺子被抢?还是小张氏未管教好丁香?

不,这只怕都不能让他如此心不在焉吧,叶千落铺子又不是第一日抢,而且她也说了,她不让他插手铺子之事,至于丁香,她虽然打了梅仁,可是叶嬷嬷已经责罚了她,叶良应该不会再说话了。

袁春华双眼微眯,那又是什么事情叫他如此呢?

“……袁姑娘。”

就在此时,一个奴婢走了过来。

袁春华礼貌的屈膝,“你寻我何事?”

奴婢还之以屈膝礼,“明儿个便是中秋了,老夫人让我问您,灯笼是想挂什么样的?是吉祥如意的,还是一帆风顺的?”

挂灯笼也是有规矩的,元宵节挂花灯,中秋节挂彩灯,大喜之事挂红灯,白事挂丧灯,除去红白喜事之外也只有这两个节气挂灯了,因此,大都国上上下下都极为重视,莫说是这些个尊贵的大府人家,就是一般的庄户人家也会买个纸,糊个灯笼出来,以示喜庆。

袁春华看着这天上的银月,微笑着说了句,“便给我来个,喜上眉梢的吧。”

近日,她可真谓是喜事连连,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明儿个还有喜事儿要来,袁春华将目光移向相守院的方向,眼中一片期待……

许久之后,叶良才从相守院里出来。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人人都道上朝见皇上是最叫人紧张和害怕的,可是他觉得,来见她才是最紧张和害怕的,方才在里头,他若不是紧崩着身子,只怕便要倒下了。

半夏道,“大人明知老夫人最不喜欢的是什么,可是您倒好,竟还替他说上话了?老夫人没赶你出来,算是仁慈了。”

叶良道,“你懂什么,本大人一向公私分明,岂会因为私人之事而误了国之大事?”

半夏看了他一眼,不是他看不起他,若大人真的是公私分明的话,今日又为何对纪公子说那种话?他不知道纪公子听了他那番话之后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了吗?而且,老夫人也不信他的话,若是他真的只是为公,老夫人也不会罚他站罚那般久了。

没错。

大人见着老夫人之后便直接将事儿说了,可是老夫人却一个字也没回,老夫人不说话,大人自然也不敢说话,就这样,大人站在那里近一个时辰之久老夫人方才开口。

只是……

“大人,小的觉得此事我们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或许萧公子他自己另有打算呢?”

萧公子不是那种能轻易被人算计之人,而且就算是算计,萧公子也一定会漂亮反击,他们叶府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了呢?

叶良道,“此事他怎能一人能摆脱?若是无人在外头接应,他如何能对付得了朱大人他们的算计?”

朱大人的算计狠毒,但也不是没有法子对府,若是找不到死去的将士,那朱大人的算计岂不是自动破灭?当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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