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府衙。
你说什么?江家是平王妃的外家?赵知府一把跌坐在凳子上,他在永州数十年都不得升迁。
永州这地方,安宁侯最大,他第二,他这些年着意的结交安宁侯,安宁侯还特意警告他,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位王爷。哪里知道,还没见面,自己就已经将王爷给得罪死了。
怎么先前一点消息都没有?赵知府看着管事,管事的也十分的冤枉:这谁知道啊,江家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有什么皇亲国戚。
爹赵胖子还没开口,就被赵知府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
王爷让您滚到平王府去见他。管家有些艰难的开口,平王府的侍卫还带着刀在府衙门口站着呢。这一路上,他们的脸都已经丢尽了。
这赵知府面色铁青。
老爷,搞不好这是个机会呢,您想想啊,这王爷到了永州,到目前为止,除了安宁侯,一个都没见这位爷,咱们只要诚恳点,是不是就是能拉拢师爷低声的在赵知府的耳边说道。
赵知府怔了下,是这个道理,但是让滚过去,也太丢人了些。
少爷得罪的,是王妃的外家,咱们现在还不清楚到底具体是什么关系,咱们可以亲自去江家登门道歉。这王爷王妃是什么性子,咱们一无所知师爷有些说不下去。
这滚一路,从衙门到平王府,最少需要一个时辰,王府的人还在旁边看着,全程的百姓都看着,那可真是丢尽了脸面,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人。
知府大人考虑好了吗?我家主子还等着呢。白芷看到赵知府从里面出来,不耐烦的开口,区区一个五品小官,却欺男霸女,小姐可是吩咐了,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姑娘赵知府还未开口,白芷就已经直接别过脸,看都不多看一眼。
等凌初夏和陆林寒从江家离开,回到王府的时候,沾着一身土的赵知府已经在王府门前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臣见过王爷,王妃娘娘。赵知府一看到轮椅,当即就直接跪了下来。
起来吧。一道清润温和的声音传来,赵知府小心的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的仿佛画中走出来的容颜,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知道本王为何让你滚着过来吗?陆林寒缓缓问道。
赵知府斟酌了下,小心的开口:臣教子无方,得罪了
陆林寒一双漂亮的眸子就这样看着他,在这样的目光下,赵知府将准备好的话,都吞了下去。呆呆的看着陆林寒,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那就在府门口跪着,跪到想清楚为止。陆林寒仍旧笑容温和。
一匹快马直奔王府而来,看到这场面,来人不由的说道:王爷这是做什么呢?
本王在教导赵大人,如何做官。陆林寒瞥了一眼来人。
来人行了礼,看到凌初夏,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却很快的就避开了。
赵大人在永州多年,兢兢业业的,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王爷?安宁侯小心的开口,这位王爷看似温和如玉,实则心机深沉之辈,实在是不能小觑。
臣自知开罪王妃,不该,不该赵知府小心的斟酌着措辞。
开罪本王妃吗?凌初夏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赵知府。
赵知府心下一跳,将自己那蠢儿子骂了一遍,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江家的。哪里能料到江家有这样的靠山。
安宁侯看了一眼凌初夏,他虽然远在边疆,但是对京中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秦王一封封的书信传来,他想不清楚都难。当下也不吭声的站在一边。
臣,臣赵知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纵容你的儿子,欺男霸女,在位期间,以权谋私,贪赃枉法。需要本王一一列举吗?陆林寒仍旧笑的十分的温和,赵知府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
得罪本王妃?你还真敢说。凌初夏鄙夷的开口。
陆林寒侧头对安宁侯说道:侯爷,里面请。
到了这个时候,安宁侯只是看了一眼赵知府,这个蠢货,到这里已经完全废掉了。平素里在这永州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偏偏不知道收敛。
王爷,臣,臣冤枉啊臣赵知府还想说什么,。
陆林寒不耐烦听,冷声打断:关于你的罪证,本王入永州之后便已经打听的清楚,实在是罄竹难书。全城公告,明日一早,请全城的百姓到衙门口,有什么冤屈,本王做主。
是。陆七领命,他们入永州之前,就已经将永州城内的大小官员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本来就打定了主意,拿这位知府开刀,杀鸡儆猴。
日后,这南疆整片区域,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平亲王。
赵知府面如土色,这位王爷,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给他留生路。江家,只是开端罢了。
侯爷,侯爷救我啊,这些年,臣对侯爷赵知府立刻将求救的目标看向安宁侯,这些年他可是没少讨好这位侯爷啊。
臣这些年在永州,不管干涉地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胡作非为。王爷调查的如此清楚,真是永州百姓之福啊。安宁侯笑着开口,他出身显赫,赵知府这种蝇营狗苟的小人,不知道见过多少。
赵知府疯了一样的想要扑过去,却被侍卫死死的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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