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几分。

我又没做错事,干嘛要收拾我?

瞧见这只鸠的可爱模样,加上付不归忽然回来,年余也是心情舒畅,别的不说,刚刚这村口木架,还有我这水缸,都是你弄坏的吧?要不是叫我们抓住了,这事情可又要赖在付不归的身上了。

鸠将头一扭,那是村子里的人不讲道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看不惯他们呢!

年余扑哧一笑,以手指点了点上面的鸠,老实呆着吧你!

领着付不归一行人进了屋子,年余匆匆的忙活着煮饭。

外面偶然能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使得在厨房忙活得满头大汗的年余,火气跟灶下的火苗一般越来越旺。

没完没了的,说不完了是不是?要不是付不归,你们能活到今天么?

年余将门一敞,众人匆匆散去,随着那些人离开,年余瞧见了门口多出来的东西。

几块腊肉腊肠,还有一些家里种着的青菜。

见着这一幕,年余才骂骂咧咧的关上门,算你们有点良心,不然真是不如救条狗回来。

云头之上,有人哈哈大笑,有人一脸苦闷。

坎江背过手去,一脸的得意,怎么样?人心不是你想的那么恶劣吧?这些人虽说嘴上无德,做事还算是清明的,活了百年千年,就算修为不怎么样,也是人精了,不会那么糊涂的。

销光身形一颓,未想到这才第一步棋,他就已经输了个彻底。

不应该啊,我之前看过,这些人对付不归的印象,一向不好。

坎江摇头,往云头上一坐,活得久了,许多事情也就想明白了,回头再看看,自己做的那些糊涂事,自己都觉得可笑,你不觉得?

销光捏着鼻梁,瓮声瓮气的问着:你是说人间这盘大棋,还是说以前在人间的日子?

坎江故意不答,急得那边的销光脸上通红。

老东西,赢了一次不算是赢,咱们赌的也不是这个。

坎江似笑非笑的看像销光,他这样的人,不会下杀手的,至少对一些寻常人不会,人心白纸一张,有些人写满了仁义道德,有些人以仁义道德装点,他是前者,并非后者。

销光站起身来,俯冲下云端,临走前还不忘说上一句,咱们走着瞧,我的事情还没安排完呢!

见销光还在鼓捣下面那些破烂事,坎江活动了两下肩膀,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有些人的性格,自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