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此事已了,还是由下官命人与她细说吧。”高大人对着年轻官员恭敬地说。

那人点头:“如此甚好。”

随即高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道:“退堂!”

直到下了公堂南星整个人还是懵的:“邢大哥,你放开我,福寿他没有杀人,更不可能畏罪自杀,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

邢捕头连忙捂住南星的嘴:“二姑娘,别胡闹,高大人是有苦衷的,你先跟我下去再说。”

“可是福寿他是冤枉的,我虽然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死,但是福寿绝对没有杀人!”南星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邢捕头没有办法,犹豫了再三以后在南星耳边轻声道:“福寿他没有死。”

南星瞪大了眼睛看着邢捕头:“什么?”

“嘘!”邢捕头道,“此事不宜声张。”

邢捕头一路把南星护送到小院,待进了屋,关上门以后,南星才对着邢捕头问:“那为何……”

“仵作已经验出在欢喜楼横死的人并非是福寿所杀,而是本身就患有急症,命不久矣。”邢捕头对着南星道。

南星听邢捕头这样说,心中更为疑惑:“那公堂之上为什么高大人还说是福寿所杀,你说福寿没死,那福寿人呢?”

“我在这!”福寿从里屋里走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微雨和公堂上的那位年轻官员,只是那官员此刻已经没有戴着乌纱帽,而是穿着一袭长衫,一副书生的装扮。

“是你!你怎

么会在我家?”南星看到福寿的惊喜没有抵得过看到年轻官员的惊愕,她连忙快速向前走了几步,把微雨和福寿都拉到了自己这边,防备地看着那人。

那人也不恼,只看着微雨道:“你说得没错,南星的性子确实变了不少,想来与这些年你们经历的变故有关。”

微雨笑着从南星身后走了出来,南星一脸紧张:“阿姐,你”

“无碍,许是你年纪太小已经不记得了”,微雨走到年轻官员身边,对着南星道,“南星,这位便是豫章哥哥。”

“豫章哥哥?”南星略有些疑虑地看向李豫章,“竟然做了官?那在公堂上……”

李豫章对着南星和福寿歉意道:“我知道福寿小兄弟是清白的,只是这件事情远非看上去那般简单,袁家在京都的势力不容小觑,这一次有人惨死在你的欢喜楼也是有心之人有备而来。”

“那也不能直接让福寿“畏罪自杀”吧,这以后我们欢喜楼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南星不满地说,“再说了,你身为朝廷官员,不应该为百姓做主吗?”

李豫章:“心有余而力不足,欢喜楼以后还是不要开的好,南星妹妹想要做生意,不若随你姐姐和我一起去建康,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去建康?”南星看向微雨,“我姐姐什么时候说要去建康了?”

微雨闻言面色一红,南星这才发现他们来了许久,家中却不见周氏和海棠。

“阿娘和小妹怎么不在家?”南星后知后觉地看向微雨,“阿姐你们昨天也没有去牢房里看我,难不成是本来就知道我今天能出来?”

微雨微笑:“可不就是,豫章哥哥说你今日必会无恙,所以我们就没有去牢房,以免横生枝节。”

“大姐姐,你快来看看这块布好不好看,是不是可以做红盖头?”海棠拿着一匹红布兴冲冲跑了过来。

南星看到她身后的周氏也是拿了一堆的东西,脸上也是喜气洋洋的。

“咱们家是要有喜事了?”南星猜测道,“莫非是阿姐要出嫁了?”

李豫章走到微雨身边握住微雨的手,动情地说:“我和微雨的婚事耽误的够久了,这一次我来清泉,就是为了迎亲。”

“恭喜李大人,恭喜大姑娘!”邢捕头对着李豫章和微雨道。

“有人在家吗?”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南星,微雨,海棠,二嫂你们在家吗?”

南星不禁皱眉:“这不是三婶吗?她来做什么?”

微雨看了李豫章一眼道:“恐怕沈家此举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南星冷笑了一声:“呵,他们消息倒是得的比我还快,这一天天的盯着我们,他们也不嫌累得慌。”

李豫章微微一笑,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邢捕头本来是想要告辞离开的,只是屋子里鱼贯而入了一群人,倒是让他没有办法出去了。

“啊,这来的还不只三婶一个人,竟是全家都过来了

!”海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不过沈家人的脸皮可比想象中要厚的多,那王氏自打一进门,眼睛就滴溜溜地在李豫章身上打转,并且还拖着她那位任性妄为的闺女沈晓茹,只见那沈晓茹的眉眼画的如同妖怪一般,脸上涂着白墙一样的粉,嘴唇血红,对着李豫章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哎呦,这位便是姑爷吧,我们二丫头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得个李大人这样的金龟婿!”刘氏对着李大人谄媚道,“晓茹啊,快来见过你姐夫!”

“三弟妹,李大人是二弟妹的姑爷,这二丫头还在旁边站着,你让晓茹往姐夫身边凑个什么劲儿?也不嫌磕碜!”刘氏冷眼看着王氏和周氏,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