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些酒菜来犒劳犒劳你们,在过年的时候,不能回家团聚,仍守在牢里。”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坐是不坐,直到宁道把其中一人按在凳子上坐下,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坐了下来。

宁道环视着几人,他端起酒杯,“辛苦了,各位。”

几人也同样端起酒杯,脸上是憨厚的笑意,他们渐渐放松下来。

月色弥漫,酒过三巡,桌上倒着瘫软的几人,宁道拍拍手站了起来,他绕着几人看了一圈,睡得挺熟。

他笑了笑,任鸣风给得迷药还挺好用。

他拿了钥匙,走到了最里间,那里关着赵楷,和上次不一样的是,隔着两间的牢房里关着赵管家。

赵楷听见动静,他睁开眼,尚有些迷茫,宁道打开门走进来,一把拉着赵楷的衣袖,赵楷跟着站了起来。

“先听我说,你说得那人来了,现在带着人在外面等着。”

赵楷瞬间没了睡意,昨夜男人传了纸条进来,说是今天行动,他前半夜一直等着,也没见人来,刚刚有了些许睡意,宁道便来了。

他没说什么,跟着宁道就往外跑,路过关着赵管家那间时,赵管家披头散发,他连滚带爬的跑到牢门前,隔着粗壮的木头,也要伸出手,他哑着声音说:“你们带我走,赵公子,把我也带走啊。”

赵楷事不关己的瞥他一眼,转头就跑。

“我是为你做事的啊。”

“赵公子——”

赵管家凄厉的声音很快被抛在了身后,宁道和赵楷爬上了楼梯,出了牢门,夜里的寒风呼啸,赵楷彻底精神了,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许久没有这样呼吸新鲜的空气了,牢里大多时候昏暗不已,不留心的话甚至连昼夜都无法分辨。

隐在夜色中的阿石带着十几个身穿夜行衣的人适时现了身,他们冲向赵楷,待离得近了,阿石拉下了面巾。

“公子。”

赵楷点头,他拍了拍阿石的肩膀,说:“辛苦了。”

男人摇头,他重新围上了面巾,把夜行衣递给了赵楷,“走吧,公子,此地不宜久留。”

赵楷快速套上了夜行衣,率先奔跑起来,宁道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他弯唇,击了两下掌。

一队官兵自树后现身。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