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季予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的纠缠。

谁也渡不过彼此的劫,谁也逃不脱深入骨血的变态癖好。

如果性瘾是罪,陈佞之,无疑就是共犯。

一桩性骚扰纠纷案,被害人杜执情绪激动,怒不可遏,控诉着恶心的施害者。

色情短信,跟踪,猥亵,多么经典的性变态形象啊。愤怒的心情不断扭曲被害人的面庞,他狰狞地点爆了自己的阈值,任怒火在空气中翻腾。

所有人都以为施害者是长期得不到性纾解的反社会型人格,犯罪心理拿出来的分析和侧写也趋向于长相丑陋,性格恶劣,无业游民。

季予到的时候,被害人还没有冷静下来,且正处于巅峰愤怒的状态。

一见到他,杜执双目猩红,露出变态而痴迷的笑,抖着手冲上去把他按倒在地,一言不发撕扯他的衣服,像一只猎食的野兽,贪婪地舔舐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警局的人都呆了,大脑明显慢过多年积累的肌肉反应,将人制伏反剪双手压倒在地,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被害者和加害者的角色好像颠倒了。

季予生得极好,每一个点都博人眼球。

巴掌脸,柳叶眉,圆润的桃花眼泅满了水光,眼眶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砸下。顺着白净的脸颊,划过精巧的下颌线,落在锁骨上。他宽大的白色T恤被扯烂,脖子上围了一圈暴力撕扯留下的红痕,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得晃眼,杜执留下的津液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出水光。

宛若受伤的小兽,蜷缩成一团,挨着墙面颤抖。

后颈脊椎骨一节节凸起,栉比鳞次,随着身体的颤栗抖动。小王看不下去,脱了警服想给他盖上,再善意不过的一个动作,把季予吓得浑身一僵,抖着腿肚子挪到了另一个角落。

小王的动作顿时僵住,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涨潮,平日里警局最温和的老幺,王警官,把警服扔到地上,回身就是一脚,撵在杜执脸上。

然而杜执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目眦尽裂,紧紧盯着角落里的季予,色情的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动,模仿性交的动作,黏腻的喘息声自脚底响起,小王被恶心得不轻。

当场就有女警干呕着冲出了房间,然后陆陆续续,所有女警都出去了。

一直坐着没动的陈佞之像个局外人,支棱着下巴看戏。

“施害者”此时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抖的像筛糠。破碎的布料堪堪挂在肩上,从他的角度看去,粉嫩的乳头、起伏的小腹、哽咽的喉结.......他看到的每一寸,逐渐凝结成绳索,套在他的防线上,一点点收缩,窒息的视觉快感令他无法思考。

从季予进来的第一秒起,他就硬了。

致命吸引。

他被杜执压倒在地侵犯时,陈佞之在想什么呢?

噢,在想,怎么不是我?

撕开他的衣服,让他不留任何遮挡的裸露在自己眼前,用舌头舔遍他的身,让他浑身都沾满体液,没有一块地方不散发出唾液的气息。

这种幻想几乎把陈佞之撕裂,然而更令他无法控制的事情仅在一瞬就发生。

瑟缩在角落的罪孽之源,扑到他腿边,紧紧攥着他的裤脚,仰着头看他,漂亮的颈脖纤细又脆弱,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他呜咽着乞求,姿态下贱,“把我拷起来....求你....求求你把我拷起来......”

也就是那一刻,陈佞之才看清他的脸,布满情欲的潮红,眼里满是克制和隐忍。

原来,不是发抖啊。

是发骚。

看他像仰望神明一般向自己乞求救赎,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呢?

陈佞之想,当场就能射出来。

想射进他的喉管。

想让他身布满烙印。

想把他操烂。

于是他反手从身后拿出手铐,干净利落地落锁。

闪着银光的手铐令季予无比安心,这样,就不能发作了,对吧?

紧接着,他被陈佞之连根拔起,拎鸡仔一般制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众目睽睽下,被推出了房门。

禁闭室,一片幽黑,仅有墙上的排风扇透出光亮,扇叶缓缓运作,切割光影。

季予被推到在地,呆呆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味,他干净的牛仔裤和白t都沾上了灰尘,细嫩的皮肤立马就起了过敏反应,红疹迅速蔓延。

陈佞之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颅,指腹不断蹂躏那两瓣干涩的唇。

力道极大,看他的唇肉狠狠摩擦齿面,擦出妖艳的红,刺激视网膜。

不够。

陈佞之随之又捏住他的下巴,将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口腔,夹住他的舌面,不断搅动,抽弄,玩够了舌头,那两根手指就往咽喉顶,碰到扁桃体的一瞬,季予不可抑制地干呕,然而陈佞之并未打算收手,反而将四根手指都挤进了他的口腔,顶弄。

哗哗的水声和痛苦的干呕声在小小的一方密室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季予大开的嘴角溢出,淫靡不堪。

陈佞之终于收手,抽出手指,黏腻的涎液拉丝,沾满了他的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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