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他在警局的宿舍,双人间,另一张床却是空的。

天时地利人和,陈佞之把他扔到单人床上,利索掀开T恤俯身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牙关不过是调情的摆设,大开着认许长驱直入的舌头,几个小时未见的思念化作交缠,仿佛只有将舌头探进对方口腔才能满足一二。

人最基础的本能是呼吸,其次便是吮吸,从婴儿时代就保留下来的融入骨血的本能。这两点在接吻时最能融而为一,像磁铁般密不可分。

鼻梁相互摩擦的刺激,唇舌上末梢神经在触碰到对方时所带来的快感,彼此掠夺的呼吸,一场空前的荷尔蒙盛宴在酣畅淋漓地进行。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念,季予吻得格外用力,奋力汲取属于陈佞之的唾液。他迫切地缠绕陈佞之的舌头,舌尖不断磨过牙关舔舐他的上颚,四溢的水声足以表明他的用力。

他特别喜欢听陈佞之沉重的呼吸和偶尔发出的喘息,于他而言就像混了毒品的春药,渴求至极。

做爱,讲究的无非就是唇齿相连,骨肉相连。

陈佞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滑,轻易便攻破休闲裤的防线。将休闲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拽,拽至一半时,陈佞之突然恶劣的将其扯高然后松手,鞭笞那对饱满的臀。

季予难耐地闷哼,陈佞之却玩上了瘾。松紧拉伸后回弹发出的声音和做爱时撞出的声音极其相似,仿佛隔空肏进了他的穴道。

最后往他唇上重重吮了两口,陈佞之将他翻身。宿舍昏暗的灯光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蒙着一层模糊的润色。肩脊瘦削,脊柱深凹,褪下一半的裤子卡在臀上,上面一片好看的绯红。

把裤子扯到他的踝骨,陈佞之顺手把玩他的肉臀,推出肉浪,臀瓣中纵欲过度的靡艳小花若隐若现。

手指刚伸进肛口,季予疼得一哆嗦,生生用臀夹住了他的手。陈佞之皱眉,拉开他的臀瓣,颤巍巍翕动的菊穴一览无遗,还没消肿,且颜色过于娇艳。

“送货上门不保质,欺骗顾客?”

季予趴着回头,姿势原因使得腰身不自觉塌得更低屁股跟着抬高,他没什么底气地攥着床单,说道:“可以进去的。”

所以,别赶我走。

陈佞之轻哂,一根手指捅进那朵糜烂的花,带着一股子狠劲。

季予立马疼出泪花,竭力咽下到嘴的痛呼,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深呼吸放松穴道。

看他那种做小伏低姿态,陈佞之蓦地不爽,攫住季予的下巴摩挲了好一阵他才开口:“欠操也得有个下限。”

季予的身体陡然僵住,脸上的红潮转瞬便被不健康的惨白取代。他机械地挣开陈佞之的手把头别了回去,不长的指甲死死抠进掌心。

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季予后知后觉原来警局宿舍还挺冷的。

眼泪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没有下限。”

“没听见,大点声。”

陈佞之舌尖抵着上颚,表情看不出喜,声音听不出怒。总体感受甚至还有几分正行,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濒临毁灭的破坏欲。

再敢说一遍没有下限,他会忍不住把人弄死。?

与他浮于表面的平静不同,季予是真的心如止水,不过是一潭死水。他向来拿捏不准陈佞之的喜好,只知道他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有强烈欲望。如果连身体也不行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没有下限,是你就行。”

陈佞之解皮带的手微顿,把松开的两格又扣了回去。

“咕...咕...咕嘟...”

沉寂的氛围被季予饥肠辘辘的肚子打破,陈佞之的目光重新在他身上逡巡,习惯性勾起半边嘴角。

改变主意只需不到一秒,解皮带不过3秒,把季予翻个边扶起也不过5秒。大概10后,季予跪在床边,和陈佞之勃起的性器面面相觑。

鼓起的帐篷与他鼻尖相抵,浓烈的腥味隔着布料传来,季予不自觉做吞咽状。

陈佞之揪着他的发尾揉:“自助餐,免费。”

其实陈佞之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还带着独特的不屑与慵懒。睥睨众生的傲,却又俗不可耐的欲。

季予爱极了他这种矛盾的气质,七荤八素隔着裤子亲吻那鼓胀的一团。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继而摸索着脱下他的内裤,才刚脱出一半,他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啪的一声响,季予用额头接了个扎实。

紫红的茎身上青筋内嵌,过近的距离模糊了季予的视线,他眼前的肉棒看起来有些重影,但青筋跳动的视觉观感犹在。

愣了会神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含住了那两颗微凉的珠子,用柔软的舌头将它们服侍妥当。茂密的荆棘林扎得他嘴周微红,季予却丝毫不介意,尽力抚慰肉棒的底座。

给足了囊袋安抚后,他才转而沿着柱身往上舔舐,舌面灵活的左右移动将肉棒舔湿。舔至怒张的龟头时,小孔已经溢出了少许前液,将它们吃干净后季予才缓缓将整个茎身往嘴里吞。

被过大的异物插入口腔并不好受,尤其扁桃体和喉管一齐被插爆的感觉除了作呕就是作呕,但季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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