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盘腿坐在茶几前,受惊之余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温热的牛奶顺着顶端的小孔嗞啦被吸进嘴里,毫无防备涌进喉咙,呛得季予上气不接下气。

他飞快地把奶嘴扯出,乳白的汁水从口角溢出,打湿了唇瓣,水光潋滟。

陈佞之漫不经心走近,慢条斯理的弹舌一个接一个。提前下班回家就跟开盲盒似的,今天好像中奖了。

帮他顺气的功夫,陈佞之席地而坐把人圈进怀里咬耳朵:“躲着吃独食?”

季予捏着奶瓶大气不敢喘,上颚连着鼻腔那一块酸涩肿胀,他鼻息较平时要重。陈佞之身上的气味像浮游生物般一点点从背后传来,迅速繁衍滋生将他整个人笼住。

“……没躲着。”

只是吓到了,用奶瓶喝奶这种与年龄段相背离的行为无论怎么看都很羞耻,不在他的可见人范围内。

由于呛着的原因,他现在鼻音很重,一句话黏黏糊糊闷着说出,听起来像在撒娇。

陈佞之磕在他肩上小憩,懒洋洋道:“那你怎么不喝了?”

季予僵住,一股羞耻的燥热自体内涌起,乱窜。他攥着奶瓶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少许筋腱自白皙的手背浮起,微微战栗。

迟疑了许久,季予才抖着手拿起奶瓶,缓缓放入口中。他只稍微一嘬,温热的液体便顺着导管上升到奶嘴最终滑入嘴里。奶香浓郁,甜度适中,意外的好喝。

方才没品出味来,季予不禁放松腮帮,咂嘴品尝冲泡奶粉的滋味。

看着小绵羊在自己怀里放松身体卸下防备抱着奶瓶喝奶,陈佞之用下巴蹭了层他柔软的颈侧,极短的硬茬扎得那块软肉又红又痒。

“好喝吗?”

大灰狼不适时的吐息让小绵羊再次绷直了脊背,季予郝然地将奶嘴拿出,低声应了声嗯。

他的声音又低又闷,尾音却餍足而婉转。这样的声音一般会在什么时候听到呢?陈佞之细细盯着他的侧脸,看他艳色的舌尖恋恋不舍地舔舐唇瓣,听那三块软肉触碰到一起发出的极小的水声。

记忆逐渐回笼,陈佞之环住他的颈脖,托着他的下巴吮住了那双唇,上下牙钳住那条尚未来得及撤退的舌尖时,陈佞之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嗯……”

鼻音,闷哼,黏糊,囫囵,娇媚,呻吟……是这样的时候呢。

馥郁的奶香将他本就沁甜的滋味熏染的愈发浓醇,两人交接的唇舌便是一条引线,双向引爆。

将季予的衣物皆数褪去后,赤裸的胴体毫无保留绽放在眼前。暗色的皮质沙发将他的肤色衬的更白,这么一具柔软美妙的身体,上面却布满了爱欲的痕迹。

密密麻麻的红痕像天上的碎星,散成一团,偶尔成线。白皙的胸膛上也布满了齿痕,红肿未消的乳头被盖在烙印之中,像两颗小石榴般挺立着。捞起他的脚踝抬高,入目便是狼狈不堪的腿间,青青紫紫的痕迹覆盖在娇嫩的腿根处。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在一言不发挑逗陈佞之的兽欲。

没忍住一口咬在他的小腿肚上,季予哆嗦着咬住下唇,难耐地用手背覆住了眼睛。

“……佞之,疼……”

“是吗?”陈佞之挑眉,唇齿绕着小腿肚打转,慢条斯理含弄那块新鲜的地盘。

季予脚趾蜷缩,腿肚在紧绷与放松间不断游走,意识也因为陈佞之而混沌。被插入时,季予仅仅只是哼了一声,便招来了高频的肏干。

经过昨晚耕耘的甬道熟稔地裹住他的柱身,湿润的蜜水在穴口积成白沫,被抽插的动作一圈圈往外推开。

湿哒哒的液体盈满了股间、腿缝,濒临高潮之际,陈佞之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季予面色潮红,不解地用小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扭动着腰肢磨蹭。

“佞之,你动一动……”

陈佞之充耳不闻,大拇指和食指却捻上了他的乳首,掐着乳头转。敏感的小颗粒被他揪在手里,每一阵疼痛过后都是不知名的暗爽,季予抚上了他的手背,摇头求饶。

陈佞之望进他那双湿漉漉的茶色眼眸,促狭道:“喝奶吗?”

季予被情欲充斥的大脑有些迟钝,看到陈佞之弯腰从茶几上拿起奶瓶后,他才后知后觉夹紧了腿。

之后的一切季予都记不太清,陈佞之要他喝奶,可是身下的敏感点却一直被狠戾地顶撞,捣弄,飘飘然的快感袭来,季予总是含不住奶嘴。

劣质奶瓶的瓶口没有防漏设计,乳白的牛奶便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渗,黏乎乎滑向胸膛。乳制品的香甜混着体液的腥臊,淫靡不堪的气味在客厅盘旋。

许是嫌他含不住奶嘴,陈佞之放开他的腰身转而拿住奶瓶,撑在他身上喂奶。

“…唔唔…嗯…咳咳咳……”

呻吟被奶水堵回口中,争先恐后向喉管涌去,身下惊涛骇浪般的肏弄又将它们往上顶,季予被强劲的快感逼到要窒息,狠狠吸着小腹绞住体内作乱的阴茎。

炽热的柱身被逼仄的甬道夹住,陈佞之背肌凸起,腰臀紧绷,顶着高压往深处进。

情欲在空气中翻腾,季予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奶味更重还是麝香味更重,过多的快感让他灵魂都险些出窍,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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