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见雇主的第一天。

30度的天气,季予身着短袖短裤,在外套了件防晒款的薄外套。头上的宽松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五官,只能依稀觑见精巧的鼻梢和淡红的唇瓣,一颗漂亮的唇珠嵌在唇峰处,弯出可爱的弧度。

跟着手机上的导航来到这栋欧式别墅,季予忐忑不安地站在铁门前,过热的温度使他浑身冒汗,濡湿的汗水打湿了柔软的鬓发,软趴趴地搭在耳畔。

他抬手伸出食指欲要按响门铃,却又在触到门铃的一瞬迅速弹开。帽檐遮挡下,那双桃花眼蓄满了无措与害怕。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送上门给易感期的alpha做临时标记以缓解雇主的不适。和去医院当志愿者抽取信息素不一样,这次要被对方的牙齿刺破后颈的腺体。

季予想想就后颈发凉,头顶和尾椎也传来一阵颤栗。虽然这份工作薪水可观,只是被咬一口而已,标记后信息素的残留时间也不会超过一星期,可是......

为什么加价,点名要他呢

他确实缺钱,但是这样未知的馅饼却四溢危险的气息,他难以自控地一次次收回即将按到门铃的手。

可这栋房子的主人似乎没那么多耐心跟他耗,季予听见短暂的一声“滴”,沉重的电闸铁门便缓缓向内敞开,没有发出过多声响,足以见得维护有加。

季予却还是受惊,慌乱抬头,一张布满脆弱的脸便通过监视器映入屏幕。半黑暗的房间内烟雾缭绕,男人嗜血的双瞳在迷障般的暗色中亮起阴森的寒光。

猩红的香烟信子忽明忽暗,一截长重的烟灰砸落在昂贵的西服上,雪崩一般碎成灰屑。

盯着偌大监视器上定格的画面,男人微微启唇,烟丝吐息间不自觉溢出一声嘶哑的喟叹。

......

季予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往别墅里走,别墅不知道采用了什么设计,院内避光,刮着凉丝丝的小风,呼呼吹着,有效缓解了季予干渴的燥热感。

别墅的门没关,也许是主人特意留的门,季予试探性推门而入。这栋别墅无处不彰显着贵气,装潢华丽,金碧辉煌到刺目。然而就是这样浮夸高调的装饰,透露出死寂般的压抑。

莫名的凉意漫上心头,季予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中,心跳有些不稳,头顶和尾椎再度传来不适,他下意识按住了鸭舌帽,壮着胆子开口。

“…陈,陈先生?”

没有人回答,房子太大了,季予只能听见自己本就发抖的声音被宽敞的房屋构造拍碎,裂成更多的回响。

那些破碎的音轨沾上耳膜的瞬间,什么钱不钱的突然就无所谓了,季予撒开腿就往外跑。才跑出几步,就听见一道低沉的男音。

“上楼。”

“左手边第三个房间。”

“货到补尾款。”

连着三句话,把季予离开的脚步死死钉在地板上。他的声音从悬在壁画上的音响中传出,语气冰冷,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带着嘶哑的气音。听起来好像一板一眼少言寡语,可季予却该死的感受到了那种平静背后的要命的压抑。

他在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什么东西。

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季予浑身的毛发就炸起来了。但为了高额的尾款,也为了免于赔付违约金,更为了眼下迫切的需求......

季予动了动压在帽子里的耳朵和箍在裤子里的尾巴,抿着唇上楼,脚步坚定。

他急需一笔高额的手术费,解决自己失控的兔属显征。

明明已经给足了自己心理安慰,接近门口的最后几步路季予还是走得像在刀尖上蹭,抖着手拧开门的瞬间,他被钳入一个充斥着野性与烟草气息的怀抱。

那人身形高大,健硕如铁,一双眼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目光相接时,狼性的狠戾引起血脉深处的颤栗,季予几乎站不住脚,耳朵失控地僵直,把帽子顶落在地......

嘎嘎嘎Oga彩蛋!久等啦!这么写下去还能不能收住啊(冷静思考.jpg)

没想到吧陈sir,改头换面新风气,内里还是痴汉妻控hhhhhh

ps:有关于评论里乖乖们的更多番外需求,可以把想看的梗砸到我围脖,有时间我就写成章上传fw,没时间我就写成片段丢在围脖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