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何登渠把那朵粉紫牡丹放到盆温水里,一瓣一瓣地擦洗,一朵娇花在水中打着转儿,盛满了透明水露。

丁三不解,以为他要洗花泡茶吃,劝道:“夜深了,明早我帮你洗罢,然后趁着太阳晒晒,等你回来差不多可以泡茶了。”

何登渠把手从盆里拿出来,两只手都挂着水珠,他把水往丁三身上一抹。丁三穿的是里衣,白色绢料轻薄,两肩被水弄个半湿。深色肌肤若隐若现,胸前鼓鼓囊囊,好似高山之上的土坡。

“三哥衣物湿了,我帮你脱掉罢。”何登渠解开丁三的纽结。他们成亲后,丁三就没束过胸了。丁三现穿的肚兜是何登渠买的,白色绣着墨梅,和他黝黑肤色差异分明。

“你要脱便脱,总是故意搞这些作甚?还好只是沾了一点水,不然明日如何穿?”丁三语气不重,但总归是叱责,何登渠不快地掐了肚兜遮不住的凸点一下。

丁三耐不住,把两条大腿搁到何登渠腰上,低声哄道:“是我话重了,你弄罢。”

何登渠得了句温和言语,高兴地摸不着北,贴上丁三的唇瓣伸舌勾缠,双手搂着他紧实的后腰,用膝盖抵住他已经半勃的性器。

“三哥,我们用用这花好么?”两人亲完,何登渠解开丁三的裤头和肚兜说道,“我听闻有人把浆果放进牝户里,再用阳根捣烂,爽快得不得了,想必换成花也是一样的。”

原来那朵花是这般用途。

丁三面色泛红道:“这般正经日子,你骑马时便想着这些么?”

何登渠摸着丁三葡萄似的乳头,喂过乳后丁三奶头更大了,何登渠一看见便想吸一口。糕糕到了两岁才断奶,本来就迟了些。但奈何断奶后何登渠还一直吸着,丁三的奶水其实没断过。

他哑着嗓子说道:“哪有?白日只是想把花给你。你又没收过花,我只是,只是成亲这么久……看到了就给了你。”

“我收过花的,不是没收过。”丁三实话实说道。

何登渠立即抬头问:“是何花?谁送你的?”

“前些年在田里插秧时,好像是何茂给我的,是把小黄花。不过我回家时忘记拿了。他那时还把家里的牛借与我耕地,不过被他娘骂了一顿后就没与我讲话了。”丁三话里带着可惜,村里很少有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还聊得投机,不嫌他是个粗笨双儿而且讲话无趣。

何登渠呷了一缸醋,恶狠狠地说道:“不就是地里随便薅的两把野花,有甚好的,亏你还惦记着。”

该不会当时他不娶三哥,三哥就准备嫁给那长得像驴的何茂罢。

他酸得厉害,咬上丁三的奶头,似乎要把血咬出来。丁三痛得打了一下何登渠的后背,说道:“你小着点劲儿,我疼。”何登渠不情不愿地把丁三的奶头松开,上面一个深深的齿痕。

“你不许想着他,我……糕糕不会同意的。大不了我以后每日都给买束花回来。”

“这和糕糕有甚关系,我又不爱花,没必要费这个心。”丁三用手碰了碰被咬的奶头,对何登渠说道。

“反正你不许想着他。”何登渠别扭说道,酸味隔着屋都能闻见。

他下床把牡丹花从水里捞出来,毫不温柔地塞进丁三的穴里。花还带着水,朵又大,丁三不适地往外蹬了一脚。

“定要塞进来么?有些奇怪。”丁三粗喘出声,手里抓着何登渠的亵裤。

何登渠用行动回答了他。他把裤头一扯,上衣也没脱,把那紫红性器直直插进穴里。这阳根使得久了,颜色也变浓了。

他俩行房时,何登渠几乎没有不做前戏。还好塞进来的牡丹是在温水泡过,自己带了水进的丁三的穴,不然他肯定被何登渠的粗鲁行径弄得明日下不来床。

“你还没答应我呢?”何登渠把花推进了一点,用力插了几下碾出花汁,还有半朵露在外头,他自己用手把花部推进丁三的牝户里。花汁是浅红带着微紫,和丁三的穴肉颜色有些相近。

丁三抓着何登渠的肩,眼角湿润说道:“答应你,我本来也是想不着的,不是你提了我才说的么?”

何登渠捏着丁三的肥硕臀部,混着花汁卖力顶弄,委屈道:“可我一说送花你便想到了人,你定是一直惦记着。”

狰狞性器进进出出翻出殷红的穴肉,阳物的筋络暴起贴近丁三的女穴,何登渠还一手摸着丁三的性器,一手掐着丁三的饱满阴蒂。丁三禁不住粗暴的快感,双手从何登渠肩上放下,往后撑着,两只熟奶在荡秋千。他肏得如此猛,丁三的大奶子晃得胀痛,竟喷出一些白花花的奶水,何登渠连忙靠近又舔又吸。

“好好好,我这便忘了他,你再往里插插。”丁三满足地淫叫出声。沉浸这闺房之乐里,他平日本就好说话,现更好说话了。

何登渠得到回答,顺服地将性器带着肏烂的花入得更深。但花毕竟还是长在外面的,受了风尘雨露,纵是刚才洗了何登渠也怕不干净,又把沾满花汁的男根拔出来,一声淫靡的水响。他伸出最长的手指在丁三穴里抠挖,想把花取出来。稻香混着牡丹花香,还有奶香和淫水味,种种味道杂合在一起,又好闻又难闻。

但何登渠顾不上什么好闻难闻,花被部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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