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棠拽的很紧,冥虔甩了几下都没把人的胳膊甩掉,他狠狠地拧着眉毛,在想要不要把尚棠的胳膊砍下来,这样他就可以松手了

他在想这个行为可不可行,终究是舍不得。冥虔拽着自己的袖子恶狠狠道,“再不撒手,朕就把你的胳膊砍了。”说完抽了把狱卒手里的刀。怕地身发抖,却怎么都不撒手,他知道他这一撒手,凌药可能就被杀了,甚至他好害怕,他觉得他松手他就完了,他要快点解释,或者赶紧做些什么。可是他真的好生气,好生气,好像怎么,哄都好不了的那种。

“别生气,我可以解释的。”尚棠站起来,两只胳膊缠上冥虔的手臂。脑子里疯狂地思索暴君刚刚都说了什么。

“尚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尚棠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冥虔,”我胆子不大,你知道的,我那么怂,我不敢做那些事的。

“既然你不喜欢它,那便不要了。”尚棠着急地把已经染,上鲜血的玉拿到他的眼前,“我喜欢它,我刚刚就是让他看看,你给我的东西,我不舍得给其他人的,真的你信我。”闭眼睛,一只手往下拽尚棠的胳膊,“你还在骗朕。”

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刀子捅进去了一样,这块玉佩是他最珍贵之物,是他生母的遗物,前些日子尚棠想要他没给。后来中区那些天情绪不好,他就拿它来哄他开心,是他做错了,不应该给他的。

“还给朕。”冥虔伸手要玉佩。

不,不能还,尚棠把玉佩握地紧紧地,如小孩护食一样把它藏到了身后。

“你.....”冥虔想让他待在天牢里,脑海里却浮现出他隐疾吐血的画面。

想把他锁在醉花宫,却想到他中的昏迷的样子。98303610

他就像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物件,稍微一碰,就碎掉了。冥虔真的不想管他死活,可是他不管,那人真的会死了。脑子中部都是尚棠扯开领子让那个人看的样子,还有把玉给出去的画面。遇上这么个娇弱的人,冥虔简直肺都要气炸了,用点邢吧,他身子弱,一不小心就没了,不用吧,又觉得太便宜他了。

说自己怂、怂、怂!朕倒是觉得他极端的胆识过人,还是色胆包天,不好好教训,总觉得他会下次还敢!

“将尚贵人打入冷宫,听候发落。”冥虔把手抽出来,甩了下袖子背对着他冷冷道,“朕先不杀他,朕等你编出来-一套说辞,朕不满意,你们就一起死。

“尚棠,你没事吧?”凌药在后面有些着急地问。的玉硌在伤口上,尚棠低头看了眼白玉,弯腰把掉在地上的白瓷瓶拾了起来,这是暴君的药,得拿好。

“没事。”尚棠道,他看了眼刚刚冥虔站的位置,是在这边牢房的后面,距离其实不算近,他和凌药说的话其实很小声,冥虔可能并没有听到。

但是动作肯定看的一丝不差,之前冥虔就说过他的玉是故人的,尚棠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是谁的呢?

哪位故人?是男是女?情人送的暴君一般情况下不会转手的,那是谁?长辈吗?★

冷宫不愧是冷宫,院子里面都是杂草,因为无人居住,显得很是破旧,无人打扰,床沿和地面上尽是灰尘。尚棠是着急去和冥虔编瞎话的,但是进了冷宫之后,他才意识到冷宫是禁足的,他不被允许出去,所以也就没有机会见冥虔。冷宫的后院树很大,白天枝繁叶茂,夜里恐怖狰狞,这几天天气热,住在冷宫里倒是很凉爽。11d9i4i

但是尚棠的心情很不凉爽,他很烦躁。皇上也不说接见他,整个冷宫就他和小杏主仆两个,吃穿用度也比之前差了不少。冷宫里的树也没人打理,院子里倒是种了几颗果树,青青的,红红的,外皮光滑,看着像是李子。尚棠很喜欢吃这个果,比桃子杏什么,的好吃,在冷宫太闲了,郁闷是郁闷的,但是一一天不能只郁闷度过,为了给他和小杏加点餐尚棠穿了个简便的衣服,把宽大的釉子用绳绑起来,打算去摘果。走出了冷宫,重重叹了口气,小杏在旁边立马说道,“够不到也没事的公子。”

小杏也担心公子的状况。唉,不是叹够不到果子的气,够不到就不吃呗,主要是暴君咋还不来见他,明明说了让他解释,也没了下话,不会突然就判他死刑了吧。唉,郁闷。也不顾个人形象了,把外袍在腰间系了个结,手抱着树干就爬了上去。

小杏拿了块布在下面撑着打算接。★

“陛下,”刘希一边递茶一边状似无意地说,“奴才听属下禀告,尚贵人正在冷宫里面的树上摘果子。”冥虔眼神冰冷,“他可真是好兴致。”

“奴才宫外有个选房表姑,他的儿子从树上摔下来,摔到了腰,从此下半身无知无觉,找了很多大夫都救治不好,尚贵人一介书生.....”

“朕有要听你家选房表姑吗?简直胡言乱语,罚俸半年。”冥虔说完,自己却有些坐不住了。过了这么几天他已经没有当时那么愤怒了,但是尚棠竟然敢在其他男人面前拽开他的领子,还有把玉随随便便给一个外人,他着实气的要死。然能安心地去摘果子,就证明他和那个人并没有什么苟且之事。要是真有什么,现在尚棠估计就怕得要死,各种找机会来胡言乱语骗他请罪了,那还有能去摘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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