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不是为难卑职吗?”

时欢可不想拿这块烫手的山芋。

且不说她不是以前的时欢,和谢宏等人没有那么深厚的友谊,就算是,一个背叛过师门的人,怎么可能再留下?又如何对其他人交代?六扇门日后怎还有威严?

“难道大人刚才没听清楚卑职的话,大人也是我们的家人啊。”

时欢忙拦住秦君九的去路,吹起彩虹屁她游刃有余,“大人是总捕头,是六扇门统带,乃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家长,当然任何事情都要听大人的。”

总之一句话,得罪人的事儿她不做。

“大人和小师妹不要再为难彼此了。”

谢洪突然开口,认真且严肃的看着秦君九,“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人,此事乃我谢洪一人所为,兄弟们也是看在我的薄面上才犯错,求大人不要牵连无辜,惩罚属下一人。”

“谢大哥。”

“谢大哥你不要这样说,我们……”

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却终究是找不到更合适的话。

谢洪平日里十分刻板严肃,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他会做有违纪律的事情,可这次他不但做了,还将部责任揽在自己头上,让原本有些憎恨和后悔的兄弟们都很为难。

谢洪苦笑着摇头,“是我害了大家,我愿意离开六扇门,求大人成!”

将头顶的官帽摘下,谢洪恭敬放在一旁,对着秦君九重重磕头,只求他一个答应。

背叛师门,放走死刑犯,牵连同门,害得时欢和裴奕落入大牢,严格来说辞官而已那都不够赔罪的。

但时欢不想计较,她安静的后退数步,不说话,便是最好的答案。

秦君九看在眼里,陷入深思。

众人都以为这个刚上任便卸了许初八胳膊的狠辣人物不会如此好说话,却没想到他思量少许后,再一次的满口答应。

“好,既然你力承担,本座自然不再为难,来人,带他走。”

眼神再看跪在地上的另外十人,“至于你们,身为捕快朝廷命官却耐不住诱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罚俸禄一月,以儆效尤!”

“谢大人!”

一场闹剧得已结束,裴奕被放出来的同时,路天行也醒了过来。

刚醒来他就询问谢洪的下落,得知他被驱逐出六扇门,同样是痛心疾首不可自拔,至于被问抓捕他的三名黑衣人,他眼神里的恐惧比之前更甚。

“大人,大人救命,他们来了,是他们,就是那夜杀我之人!”

秦君九没说话,而是给瑾余使了个颜色,很快,在城门山边被他杀掉的两名黑衣人被抬到眼前。

“若能起身就来瞧瞧,杀梁思思的可是这二人?”

路天行身子受了重伤,但好在没伤及内脏,在旁人的搀扶下他仔细辨别二人,那夜的惊恐就像一场噩梦,他虽害怕却这辈子都不会忘。

“不是他们。”

“你确定?”

时欢比秦君九更激动。

大人刚才的话没错,她都自身难保了,怎还有空担心别人。

那夜的真正凶手能半路劫走路天行并差点将他再次灭口,那也一定会盯上她

随时处在死亡边缘,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好现象。

“那两个人从谢大哥手中把我抢走后,便将我交给另外三人,不然依照那二人的功力……”路天行话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忙对秦君九道歉,“我,我没有蔑视大人意思,实在是……”

“不必说了。”

秦君九挥手冷言制止,再起身时,他命人将尸体抬走。

“暗杀一次,必有二次,本座会派人将你护送至另外安的地方,你且安心养伤。”

给时欢使了个眼神,秦君九率先走在前面。

房门外,时欢默默的跟在他严肃的背脊后,半晌没发出半点声音。

秦君九突然停下步子,因为突然,令时欢没来由的撞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投怀送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大人停下怎么不说一声啊。”她揉着发疼的鼻子眼泪差点撞出来。

看小女子眼眶里盛满泪珠,还以为她是委屈的,秦君九好看的眉头紧皱,“怎么,怕了?”

“怕什么?”

“那夜真正的凶手知道路天行招供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你被投湖后没死,你觉得能躲得过去?”

时欢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大人说的怕是怕凶手。

“大人错了,我正愁他们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了呢。”

得意的昂着下巴,时欢不屑的冷哼了声,她从来不是个怯懦的性子,做法医的人会怕?

“那几个忍者是谁的人,为何质问我那夜没死,依照忍者的功夫闯入死牢轻而易举,忍者要灭我口为何不杀路天行?说明他们不是一伙人!而那夜的凶手若是知道我醒来,想必早已杀过来,他们为何迟迟没有动手,说明他们尚不知情。”

时欢短浅分析着,内心也稍稍松了口气,“大人,卑职有个提议。”

“散布消息,声明你还活着,以自己为诱饵,引诱凶手出现?”

“大人英明。”

“不可!”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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