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时欢不知道祁霖为何会出现在此。

但他与祁少骞,一个残酷不忍,一些阴险邪魅,都不是什么好人,鬼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女捕快,别用这种仇视的眼神看着我,记着,你今日若死在这里,也只能怪你自己。”

祁霖的嗓音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谁让你跟着的人是秦君九!”

他冷笑一声,对一旁的侍卫勾了勾手指。

“本王再叫你,怎么,听不到?”

祁霖见侍卫没动,袖口内立刻拿出一只药瓶来,侍卫见状忙拿着烙铁跑过来。

“霖王有何吩咐。”

“去,把你手中的烙铁再给我弄烫一些,换一个刻了字的过来,既要毁了她,就要毁的更彻底!”

祁霖咬着牙,不知道的还以为时欢怎么得罪了他,令他如此残酷无情。

“是,王爷!”

侍卫看了眼身后的祁王,得到同意后忙跑开。

“折磨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毁了她的清白,另一个便是毁了她的脸。”

祁霖道,俊冷的眸子笑眼弯弯的,若非森冷的语气像是地狱里爬起来的修罗,旁人会以为他在和时欢唠家常。

“女捕快,你猜,本王会送你哪个啊?”

时欢身子一颤,看祁霖这笑,她从骨子里感到发寒。

这个邪祟的王爷,若非穿着一身锦服,备受奴才尊敬,时欢一定会认为他是个丑陋到见不得人的江湖恶人。

“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落在你手里,我没什么可说的。”

时欢话落,死死的闭上眼索性不去看他令人胆颤的眼神。

“世人都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的世界,当然是选,”祁霖却并没打算让她有一秒钟好过。他仰天长啸后,双手隔空击掌,很快身后走来四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来。

“秦君九不是一直不肯碰你,那本王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他长臂一挥,四个人立刻冲进牢内,可时欢被绑在冰池中央,四个人无法靠近,祁霖见状恭恭敬敬的转身看向祁少骞。

“王兄……”

“来人,把她放下来。”

祁少骞颐指气使的吩咐着,很快,被倒吊着的时欢被放下,虽然狠狠落在身后的平地上,身子摔的极痛,但捆绑着双臂的铁链解除。

“王爷打算烙印她什么地方?”

侍卫拿着带有丑字的烙铁走到祁霖身侧。

加高了温度的烙铁冒着红光,上面还有未灭的火点。

祁霖满意的点点头,再去看时欢,“这么恨我,小心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他无情的一脚突然踹在侍卫腿上,祁霖怒道,“右边,给本王烙的用力些!”

“是!”

侍卫拿着烙铁靠近时欢,只可惜,带着灼热温度的烙铁还没等碰到她的脸蛋,就被突然伸出一脚的时欢狠狠踹开。

“废物!”

坐在椅子上的祁少骞大怒,起身就要飞身而来,祁霖却快他一步,单手扣住逃跑的时欢的肩头,利落的将她按在地上,反剪双臂。

“落在本王手里,你还想跑?”

他冷哼,只听咔嚓一声,时欢的双臂被他生生卸下,然后被垃圾一样丢到牢笼的角落里。

“你们四个还愣着干什么,她,是你们的了!”

祁霖长臂一挥,便潇洒的转过身去。

双臂无法反抗,双腿又因被毒虫啃咬而中毒无力,时欢看着四名侍卫向四头饿狼一样,纷纷铆足了力气向她扑来,她咬着唇再次准备自缢。

“嗡。”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紧闭双眸的时欢只觉得一道刺眼光芒在眼前划过一道光线,再睁眼时,那把熟悉的绣春刀近在眼前。

“大人?”

听着时欢虚弱的声音,秦君九俊脸冷怒,浑身上下冒着森森寒光。

“找死!”

没去看身后众人一眼,他手起刀落,将绣春刀威力发挥到了极致,只见距离他最近的两名侍卫的头被他生生割下。

其余二人转身就要逃跑,秦君九头也没回,一脚踹翻滚落到脚边带着血的头颅,当球一样踢飞出去,精准的砸中一人的后脑。而他手中的绣春刀再次出鞘,仿佛生了眼睛一搬,旋转着从背后直直捅入最后一人的胸口。

四个人无一生还。

“祁王?”

秦君九咬着回眸时,便看到端正坐在椅子上的祁少骞。

他简直不敢想若晚来一步,阿欢会遭遇怎样的迫害,但这一切,都是这个人所赐!

“啪啪啪”

祁少骞始终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见秦君九一身杀气,仿佛会随时杀来,他击掌道:

“不愧是绣春刀。”

他嗓音邪魅,不疾不徐的语气,“也不愧是秦君九,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他话虽然是对着秦君九而言,但余光却很快看向祁霖。

这间牢笼乃是祁王府禁地,除了嫌少而知的几个人之外,外界根本不会知道,秦君九又怎么会这么快找来?

祁霖却没说话,冷冷的眸子转身定格在秦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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