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脸在这里说吃亏?你女儿冒名顶替救命恩人的名头,赖着赵家养了六七年,便宜还没占够,想占一辈子啊?要不让你女儿直接嫁给他们家儿子吧!这样就可以赖在别人家一辈子了!”陈桂兰毫不留情的嘲讽着。

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种占尽便宜,还觉得自己吃亏了的人。

“大伯娘,我说了我没有冒名顶替。”

“有没有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这种人就像三叔公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陈桂兰侧头想了想说:叫‘十不足诗’说的那样,得了皇帝又想做神仙,永远都满足不了你!”

“什么叫赖?是他们非说要报答救命之恩,接小梅去的。”严宝珍不服地叫嚷着。

“看来天下脸皮就厚的就是你们了,别人被骗这么多年,现在不想做冤大头了都不行。”陈桂兰啧啧有声的嘲笑。

双方又发起了新一轮的唇枪舌战,听得铁牛头疼不已。

这个大队干部就是难有清净的时候,村里的大事小事,口角之争,有人来找都要去管,不管处理结果怎样,都要被骂。

难做!

“行了,不要再吵了,再吵下去天都要亮了。严秀珍你们母女赶快回家去,你家小梅要不要继续读书,你们夫妻倆决定。”

“事情已经很明朗,赵家现在不想帮你养女儿,你自己看着办。陈桂兰你也不要紧抓着不放了,大家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至于说救命恩人这件事,现在说起也没什么意思,都散了吧!

不想让他们再吵了,再听下去,他今晚也不用回去睡觉了。

至于说救命恩人的事,只要不是傻的人,都明白肯定是云小梅当初撒了谎。

如果不是她撒了谎,赵家都养她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说在她读书最重要的时候就赶回来。

是非曲直总有人评判,他就不在这里啰嗦了。

“铁牛叔!你这是拉偏架!云燕害得我女儿没书读她不该负责吗?”严宝珍不想走。

对于铁牛的处理结果,她一点都不满意。

“行啊!你不服是吧?我们改天去县城找赵家小子来,让他们三个人站在晒谷场上对质,让村人评评理,看谁才是心思恶毒的人!”陈桂兰斩钉截铁的提议。

当初不相信云燕的话,是因为想到她不会游泳。

如今再听云燕说起,还有赵家合情合理的做法,明眼人的知道云小梅有问题。

她当然有胆量叫三人对质。

到时候就算严宝珍再耍无赖也没有用!

顺便给云燕澄清一下多年前的名声。

“当初你们冒名顶替,反过来造谣伤害我云燕,害她抬不起头。也就她心大,要是心思敏感一点的,早就吓得不敢出去见人了!”

陈桂兰想起当初,越想就越气。

“对质有什么用?摆明了你们有钱人欺负我家穷。”

“怎么没有用?可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副难看的嘴脸。今天你不露这一手,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暗地里是这么贪婪无耻的人。”

既然撕破了脸,陈桂兰也不怕得罪人,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谁贪婪无耻了?明明是你仗着有几个臭钱越发的目中无人!”严宝珍尖声叫道。

“你算是人吗?你今天不露这个嘴脸,我还没想到呢!我家菜园边的大芋头,连着三年眼看准备能吃了,那芋头苗就发黄死掉,芋头也烂掉。”

“我还以为是那地连种三年,导致芋头发瘟呢!现在想起每次我家的芋头苗发黄的时候,就是你田埂上的杂草被除草剂喷死的时候,原来你一直都这么恶毒,我还没想到呢!”

陈桂兰越想越气,差点忍不住把她拖过来,狠狠地揍一顿。

大的芋头都长得一斤多重了,就这样烂掉,想想就心疼!

“谁喷你的芋头啦?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自己的芋头死了关我什么事!”

“怎么就不关你事?离你家杂草干枯的水沟边的芋头死了,另一头也同样种了几年都没事,摆明了是你喷死的!好恶毒的女人呐!”

还连着三年都是这样!不是她就有鬼了!

严宝珍不承认,梗着和脖子和陈桂兰重新大吵起来。

眼看着战火再次一触即发,铁牛非常后悔今晚走这一趟。

他觉得自己应该在别人来找时候装头痛的,让他们找另外的干部来处理。

现在这两人越扯越远,再扯就要把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扯出来了。

“行了!行了!一码事归一码事。严宝珍你们母女赶紧回家去,不回家我走了,等一下你被打我可是不知道的。”铁牛不想管了,摇摇头往大门口走去。

现在只能先让严宝珍回去,其他的破事他们改天再扯。

只要不打起来,吵架在农村是很常见的事,鸡毛蒜皮的事,别人不来找他,可以不用去管。

严宝珍估计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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