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用太多规矩,红果是因为长在庄子上,再加上佛拉娜本身规矩不算很严格,她自己又经常要扮演高高在上的夫人,所以才改过了这个称呼,你我她什么的,乱说一气。二格格的丫鬟则是包衣出身,从小学的就是规矩,进了宫更是又经过三个月的严格培训,这辈子大约都是改不掉称呼了。

稳婆又不是什么下人,她自己随意,高兴怎么称呼自己就这么称呼。

三天时间过去,弘晖和富庆就好像是被人遗忘在大牢里面了,既没有召见他们,也没有人给他们传送什么口信。二格格那边也有些着急了,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县令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连见都不让咱们见,是不是故意让咱们着急来着?”

“可能是。”佛拉娜说道,但可能也有最坏的结果——比如说,弘晖和富庆在里面被控制了,不能传递消息出来。

“大哥之前只说让咱们等。”二格格气呼呼的,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做呢?她要是自作主张,去找了县太爷,会不会跳入到县太爷的陷阱里面?可要是不去的话,县太爷等的是不是也是这个结果呢?

反正就是两处为难。

“要我说,你就是太过于担心了,表哥身边怎么可能会没人呢?”佛拉娜倒是不太担心,她之前几次去县衙送礼,见过几位衙役,他们都不算是特别勇武。真要到关键时候,指不定自家二哥就能领着弘晖阿哥直接从大牢里面越狱出来了。

再说,明面上弘晖阿哥是将几个暗卫和侍卫都放出来了,该做门房的做门房,该做车夫的做车夫,该做小厮的做小厮。但是,毕竟是皇上的嫡长子,皇上精心培养的继承人,还在先皇身边学习了好几年,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隐形太子,下一个大清继承人。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没带几个更隐秘的暗卫呢?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皇上是经过夺嫡的残酷的,亲兄弟里面,想杀他的可多了去了。虽说现在基本上都落败了,但是谁能保证就一个残党都没有了呢?

更不要说,民间各种反清复明的贼寇了。

皇后娘娘有许多奇思妙想,她会不给自己的儿子准备几样防身的东西吗?当她不知道线下大清的火铳的发展,和她上辈子所经历过的也不一样了吗?

所有一切大清的变化,都是皇后娘娘带来的,火铳都能掺和一脚,那别的方面呢?

感觉这位皇后娘娘就像是宝藏,你随时来挖掘,总能挖出来好东西。

再说了,弘晖阿哥,不是个蠢人。但凡不是蠢笨之人的,都能和县太爷周旋几日,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的就在大牢里出事儿呢?临走之前,佛拉娜可是给弘晖阿哥和富庆准备了东西的——一人一个荷包,里面装着的都是银票。

这世上,八成的人都是能用银票收买的。

“咱们再等今天一天,明天若是还没消息,咱们就去一趟县衙。”但是看二格格着急,佛拉娜就笑着安慰道:“实在是不行,咱们就先装作走人,咱们是外地人嘛,租住的房子,随时都可以走。”

二格格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发愁:“走了,这条线可就真的要断掉了。”

正说着话,守在庵堂那边的人就急急忙忙过来报信了,说是看见苦命人挎着篮子出门了,十之八九是要往外宅这边来。红果跳起来就赶紧给自己装扮,然后带着新上任的贴身嬷嬷以及佛拉娜和二格格,急匆匆的赶回外宅那边。

她们这边刚刚落座,茶水摆放好,点心摆放好,那边就真的有人敲门了。

开门一看,可不就是苦命人吗?

她给佛拉娜看自己的篮子:“我自己养的老母鸡,可补了,大补,回头你给你们夫人炖一只,让她补补身体。”

佛拉娜忙让开身体让她进来,苦命人是来告诉红果,白莲仙姑要举办一个法会,邀请所有信众参加,到时候会有仙果赏赐下来。

“我也是以前听人说过一次,这仙果啊,吃了百病消,若是无病无痛,吃了自然会更加健康,十分难得,可惜仙姑就做过一次法会,那还是十年前的事儿了。现在我们有幸能遇上这种盛事,就该去参加,热闹热闹。”

“我知道你不是很相信白莲仙姑,但是果子嘛,也吃不死人是不是?那么多人一起去呢,白莲仙姑为什么要下大力气在果子里面下毒呢?无冤无仇的对不对?”

“你就当是免费送的果子,品尝一下,好吃的多吃几个,不好吃咱们下次就不去了。”

苦命人也是个伶俐人,说的天花乱坠的,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参加一下仙姑的法会。到时候若是不想要果子,那多认识几个人也是好的。

整日里闷在屋子里,好好的人,也要闷出来病来。多找人说说话聊聊天,心情好了,这身体自然也好。

这口才,就是佛拉娜都佩服的很。在佛拉娜的示意下,红果最终是点头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妥当,去了庵堂那边——苦命人说,法会是要借用庵堂的地方。庵堂门口,几个小尼姑正在卖力的擦拭大门,还有扫地洒水,整个庵堂都清洁的焕然一新,像是新盖起来的房子呢。

从大堂到门口,站着的都是人,三五成群,前面有衣着打扮不俗的,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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