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歌难以自控地看向慕容景的一副好腰,忍不住在心内啧啧称叹。

她柔润的眸子在水面上十分清亮,似有幽光浮动。那戴着面纱的女子,像是唯一能攫取的清凉,让他情不自禁地靠近。

慕容景贴得越来越近,俯身便要贴上夏卿歌的唇。

男性的霸道气息扑面而来,夏卿歌心跳如擂,立刻推开了慕容景。

说好的解毒项目,可不包含献身啊。

而且摄政王不是个断袖吗?

“王爷体内的余毒已经解清了,民女这便告退了!还望王爷能够保持初心!”

保持你做断袖的初心,千万不能因为感激之情投怀送抱啊!

夏卿歌向慕容景行了个礼,匆匆地向岸上爬去。

不顾湿漉漉的衣服还贴在身上,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摄政王望着夏卿歌跑去的方向,嘴角渐渐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保持初心?

有点意思。

夏卿歌从温泉池跑走之后,一刻都不想在王府多待,更别说更衣了。

她直接进入空间烘干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便回到了将军府。

夏卿歌心里挂念着夏江的身体,率先去了夏江的院子。

这回院子里居然两个小丫头都没有了,夏夫人和夏雪柔平时最爱往夏江的面前晃,人昏迷了之后,竟然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夏卿歌心中愤恨,跨进了夏江的房间。

夏江平躺在床上,仍和夏卿歌被宣旨入宫前的姿势一模一样。

看来那母女俩是一点都指望不上了。

她发觉夏江的眉心紧锁,似有什么不适。便掀开被子,将他的后腰翻过来,很快发现了一处不自然的淡褐色。

血液在此处滞留,久而久之便会形成压疮。

夏卿歌将袖子提起来,自己给夏江翻身。

喝了空间的灵泉水之后,她的力气也大了起来。

她顺便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褥子,给夏江的外伤涂了涂药。

夏江的眉头逐渐舒展开了。

她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夏雪柔的院子里,不时传出娇笑声。

院内的一方石桌上放了点心和茶水,夏夫人和夏雪柔正一边喝着杏仁酪,一边对丫鬟们手里捧着的首饰品头论足。

夏夫人连声赞叹:“这太子殿下果然大方,竟然送来了三副头面供你挑选,我看以后这东宫还不是你说了算?”

夏雪柔也颇为得意,“那是自然,太子殿下为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果然是我的好柔儿,娇柔美貌,哪个男儿不喜欢?快来看看,这两件料子,你想用哪件做你的嫁衣?”

夏夫人让丫鬟们围成两个圈,在院子里将两匹红色的府绸拉展开。

这红色很是吉利,给人添了不少喜气。

夏雪柔看得眼睛都花了,懒洋洋地说:“光看有什么用啊,倒不如做两套,反正绣娘多得是。”

突然地,夏卿歌一把掀开了红绸,眼神凌厉,怒气冲冲地朝夏雪柔走了过来。

丫鬟们吓得尖叫,匆匆跑开。

夏雪柔也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瞪着夏卿歌。

夏夫人走上一步,眼神阴厉:“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么快就从皇宫回来了?皇帝看到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没治你的罪?”

她轻视地打量着夏卿歌,唇角浮起一丝讥诮的弧度。

夏卿歌正色道:“皇帝对我医术有何评价,用不着你们操心。倒是夫人和妹妹,你们倒是悠闲得很呐!”

夏夫人脸上一派得意:“悠闲的是你吧。我们柔儿马上就要嫁为太子侧妃,正在忙着挑选大婚的吉服呢,没空陪你这种闲人玩。识相的,就躲得远一点,免得将你身上的晦气带给柔儿!”

“如果我不呢?”夏卿歌眼神灼然。

夏雪柔“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愤恨地瞪着夏卿歌。

“夏卿歌,我早知道你嫉妒心强,没想到居然敢动我大婚的料子!赶紧从这里滚出去,否则,我就要……!”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夏雪柔脸上顿时肿起了五道红印。

她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夏卿歌。

“你,你竟然打我!”

夏卿歌威风凌然地睨着夏雪柔:“打的就是你,说啊,不然如何!”

夏雪柔还真不敢对夏卿歌如何。

摄政王曾经下了旨意,不许人为难夏卿歌。她从皇宫回来后竟然如此嚣张,就连夏夫人都暗中怀疑,这夏卿歌是不是巴结上了什么人。

夏卿歌环顾一周,这院子里竟然有二十几个丫头,都围着夏雪柔一个人团团转。

她冷笑一声:“父亲重伤未愈,昏迷在床。你们两个倒是好个母慈女孝,竟然在这里欢天喜地地准备嫁衣?难道不怕此事传出去,别人说你们不孝不义么!”

夏夫人也被夏卿歌震住了。

“若是父亲真的死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太子侧妃,还保得住保不住!”

夏卿歌撂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这让人糟心的院子。

“嘿,这个小贱人……明明是你这个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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