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可可是真的想要鲨了森鸥外的。

并非单纯的讨厌,也不是这个人因为那过于绅士的爱好而冒犯过她。

她只是……

想要为了朝仓雾人复仇。

她一直都很清楚,是森鸥外主谋鲨害了朝仓雾人。

她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在朝仓雾人死后,她再和森鸥外说话总有些不阴不阳地刺他。

森鸥外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不怎么愿意面对她。

又或许,森鸥外想鲨的人从来都是她。

“我很早就对林太郎说过他保护不了任何人。”

朝仓可可硬着太宰治了然的眼神,放低了声音,近乎呢喃道,

“如果有机会,我绝对不会犹豫。”

然后她听到自己饲养过一段时间的小野猫露出那种狡黠又鼓励的笑,

“那么就试试吧,可可。”

他这么说着,看着朝仓可可的眸子闪闪发光,

“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朝仓可可看着太宰治那张刚做完手术后血色无的脸,仿佛能够看他背后晃动着的恶魔尾巴。

于是她微笑起来,在太宰治另外一边的脸颊捏了捏,让两个红印对称起来。

“不要调皮。”

她这么说着,又带了些许遗憾,

“哪怕林太郎目前生命垂危,但是那家伙才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

“而且港口fia现在为了保护他们的首领显然已经将整个总部护得密不透风,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潜入那么危险的地方?”

她不会在这种时候对森鸥外下手。

她还有脑子。

只是……

如果森鸥外出于自己的意志选择赴死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朝仓可可想到了家里的摆设,很快有了主意。

也许,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将对朝仓雾人下手的这些人一网打尽也说不定。

在“共噬”异能临近结尾的时候,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和港口fia的首领森鸥外在各自下属的重重保护之下忽然失去了踪影。

这两位首领很显然有着自己的想法。

都是相当骄傲的人,自己的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怎么可能让下属为了自己而拼命呢?

那样未免也逸了。

福泽谕吉和森鸥外两位首领选择最终决战的地点是一栋陈旧的无人别墅中,穿着港口fia首领的黑色装束,肩上披着黑色大衣的森鸥外看起来状态很好,一点儿也不像是体内正在进行高温反应的病人,那张脸上看不到半分憔悴,有的只是气定神闲的微笑。

而福泽谕吉也是同样,或许和往常相比有些不同,但那也仅仅是脸上的表情更严肃了些。

“森医生。”

“福泽阁下。”

两位首领私下会面的场景可以说是气氛相当融洽,毕竟在可能是生命的最后阶段,两个成年人都想要体面一些,谁都不想变得歇斯底里。

“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还会在这里碰面。”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这里作为最后决战的地点。

然而森鸥外很快又露出苦笑,“要是被雾人前辈知道了,说不定会将我的腿打断吧。”

他这么说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直到现在回想起朝仓雾人也依旧心有余悸。

“选择在别人家的房子里决一死战,特别是选择在他的家里……”

“若是他泉下有知,说不定都要气活过来了。”

福泽谕吉想起旧友生气的嘴脸,锐利的眼眸里竟然泛出一丝笑意,他矜持地颔首赞同对方的玩笑,“的确,那个人最讨厌其他人将自己的地盘弄脏。”

精神洁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如果不是因为后来发生的某些意外……

福泽谕吉想到了令朝仓雾人身亡的那场意外事故,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朝仓雾人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简单地因为意外事故就这么身亡了?

难道不是有人在其中懂了什么手脚?

而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站在对面的森鸥外。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一直有以来的疑惑还是想要向森医生确认下。”他这么说着,手握住了挂在腰侧的剑柄。

“朝仓医生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福泽谕吉的问题,森鸥外的脸上露出相当意外的表情来,他显然没想到福泽谕吉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福泽阁下,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竟然打算问这种和自己毫不相关的问题吗?”在确认福泽谕吉面上的认真之后,森鸥外很快笑了起来,能明显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愉悦。

“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森医生只要告诉我结果就好了。”福泽谕吉和森鸥外两人师兄弟兼对头做了那么多年,怎么不知道对方此刻的表现是因为什么。

很显然,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福泽谕吉很清楚了,森鸥外在朝仓雾人身亡的这件事情上做了不少手脚。

“为什么?”

纵使早就知道森鸥外这个人不做好事,但在这一刻,福泽谕吉心里还是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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