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楼主的面容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到的。

从前传言,见过他的真容的人,坟头的草都长了几尺深了。

所以在他回头时,褚世安还是转过头了。

算不上怕他,只是他不允许别人见他的真容,他也不会作为一种好奇心去探究,所以不该冒犯的还是不要冒犯为好。

“只是本皇子不把他放在心上,他还不值得我把放在心中。费不着这么大的力气去处理他,也不是螳螂当臂,不自量力。”

褚世安对他这个四皇弟嗤之以鼻,脸上还是那副桃花笑。

燕楼主见自己刚刚转过头,就见到褚世安吧自己的头转过去了。

“原来这么说,还是你那个四皇弟不够厉害,不能让你把他放在心上。”

燕楼主的微动了一下眼睑。

“不讨论这个了。今日我来,确实想跟燕楼主你说,我和钟意家的嫡女已经见过了。但是不知为何燕楼主会拿她的婚事作为要求,还是燕楼主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褚世安转移的话题,抬眼望着这里的布局。

梨园种满了梨树,整个园子中除了梨树别无它样的色彩。

梨树还未开花,都是抽出新枝的状态。

燕楼主见他不再讨论自己遇刺一事,也不在提起,但是还是提醒了一句,“不要小看此人,他会成为一把利剑为他人所用。”

“三殿下,怎么在刚刚本座转头看你时,转过头,莫不是怕本座的容颜吓到你?”

燕楼主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着调侃,“还是因为传言怕本座会让你成为众人口中的坟头草?”

褚世安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拿刚刚自己转身不见他的容颜,而调侃自己。

“怕倒是不怕,就是如此冒犯了燕楼主的容颜但是我的不对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转过身,直视着燕楼主的面容,说道,“不过燕楼主这般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燕楼主见他回头看自己时,他也不躲避他的视线,不过在听褚世安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面容笑了。

笑意明显,唇角的弧度微微往上扬了扬,眼角也微微柔和一些。

褚世安看了燕楼主的容貌,相貌端正,高挺的鼻梁,不不是那种惊艳绝美的容颜,只是普通的相貌。

但是他的眉眼却带着一丝女子的秀气,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凌厉杀气十足。

“第二场,辩试开始。”

一声锣鼓的声音响起,秋生看着容黎那张被面具所遮盖的脸,还是不知不觉的脸上一笑。

容黎察觉道她回头看自己一眼,他回头看回去。

他在回头的时,感觉秋生身后的人有一些异常,他的身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气息,虽然克制的压制着,但是还是能被容黎察觉。

虽然他的经脉已经被封住了,但是自从上次秋生给他也喂了一颗药丸后,他的感官也变得更加灵敏了。

特别是对于人的气息的变化,还是视线。

秋生看容黎在往她身后看,她没有回头看自己身后的那个,总觉的那个人跟正常的人有一些不同。

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但是时有时无的,气息微弱,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

还一点怪异的是,他一直都低些头,也不抬头。

第二场是辩试,皇帝在上面亲自出题。

“各位考生请听题。第一题是,“学堂之设,其旨有三,所以陶铸国民,造就人才,振兴实业.国民不能自立,必立学以教之,使皆有善良之德,忠爱之心,自养之技能,必需之知识,盖东西各国所同,日本则尤注重尚武之精神,此陶铸国民之教育也.讲求政治,法律,理财,外交诸专门,以备任使,此造就人才之教育也.分设农,工,商,矿诸学,以期富国利民,此振兴实业之教育也.三者孰为最急策”。

这是考察考生对于各国的政治,和艺学策论。

秋生听着题目,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打哈欠的嘴,但是感觉自己身上集中了两道来自不同方向的视线。

一道视线是从上面下来的,另一道视线很熟悉,是容黎的。

容黎的视线中带着纵容和笑意,对于刚刚秋生打了一个哈欠给之一笑。

林太学士,站着将刚刚皇帝所出的题,念了一遍后,巡视了一下在内的考生,唯独秋生最为突兀。

因为她的一个哈欠打完后,又接着一个,似乎没完了。

林太学士看着她,脸上肃穆而又严谨,“十五号学子,请你来回答这一题问题。”

哈欠连连的秋生听见有人喊了自己的考号,脸上一惊,然后瞬间清醒,之后抬头望着上面的人。

“是。”

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思虑了怎么能用简洁明了的言语去回答他些问题。

最后在林太学士以为秋生不会回答时,秋生张口回道,“虽有人才、可以为我用、亦可为人用。虽有实业、可以为我有、亦可为人有。所谓国民者、有善良之德,有忠爱之心、有自养之技能、有必需之知识。知此身与国家之关系、对国家之义务、以一身为国家所公有而不敢自私、以一身为国家所独有而不敢媚外。凡为国家之敌者、虽有圣哲,亦必竭其才力以与之抗、至於粉身绝脰而不悔、终不肯以毛发利益让之於人。”

秋生在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后面的亓文帝的眼底露出了赞赏之色。

褚怀安本来还为林太学找她的麻烦而担心,但是听到她这么出色的回答后,他瞧见下方的林太学因为秋生的回答而目瞪口呆的模样,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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