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福在一旁听着杜氏对安安所说的话,不苟言笑的脸因为安安抬头看着他,带着萌萌懂懂眼神与秋福对视一眼。

秋福看着被杜氏抱在怀里的安安,对他舒缓一笑。

外面的闲言碎语又从门外传来,“秋家大房竟然有人中了,居然让官府的人亲自送来皇帝亲赐之物。”

“是啊!是啊!平日里见秋家行事低调,不见其人,不见人影。他们跟秋家二房好似闹了一场,这秋家大房的长子也真是长了出息!”

他们在门外这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不屑,又有一些羡慕不来怪异之感。

秋福听了外面的对话,只是冷冷的看过去,然后对着杜氏说道,“你先带着安安进屋,收拾收拾东西。”

杜氏看着自己的丈夫,又看了看怀里的乖巧的安安,听着外面那种怪异而又令人不适的语调,她回道,“那你切莫动气,等不久我们便坐车去京城了。便不用再跟他们相处了。”

“你不用操心了,赶紧带着安安进去吧!”

秋福见杜氏啰啰嗦嗦的,还是听完她说话的内容,然后才跟杜氏说道。

在跟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并没有不耐烦之意,是有一点催促之意,但是在杜氏要听从他的话,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回头和杜氏对视了一眼。

然后才安心的出去。

他的手里拿着锄头,上面还是新鲜的泥土。刚来到门口时,外面的人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已的事情一般,他们的话音都在秋福拿着锄头出来后,还拉着一些稀疏的音调。

秋福只是将手里的锄头朝着地上磕了磕,然后将上面的泥土给甩掉,外面的人见秋福没有什么大反应。

有的人见了秋福,仿佛看到了亲爹一般,也不记得以前他们是怎么排斥秋生他们一家的,但是现在他们一个个都恭维的上来了。

“秋福啊,你这可是好福气啊!”

“就是,这可是造福我们啊!”

“这秋生太争气了,我们可就指望你们俩秋生能给我们的村子,一些好的政策。多多照顾照顾自己的乡亲,对不对啊?”

有一个人出来跟秋福说话,但是秋福一直都是埋头去除锄头上的泥土,他也不管外人是如何恭维他。

就是不理会他们,他们见秋福不理会他们,就开始酸了起来。

“这般高傲,自大。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和长辈了,只不过是小小儿郎中举了而已。官途最终如何,还是未知,竟然这般瞧不起自己的乡亲,这是给你们积累善德。”

老者仗着自己年长有些看不下去秋福的冷漠对待,便在人群中替那些心里酸了的人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但是在听他后面地话时,没有人应付他。

心中对于他刚刚说的话,各有各的的看法。

稳稳被褚怀安搂在怀中时的霎那间,秋生还以为是容黎出现了。

但是闻道鼻息间的气味却不是容黎身上的味道,而且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味道。

她站稳身子后,立马就跟褚怀安拉开了距离,脸色有一些苍白,抬眼对褚怀安说道,“多谢五殿下。”

“不客气。下次走路时,定要注意脚下。”

褚怀安听到秋生跟他说话了,他也就温柔一笑,然后对秋生刚刚的客气,心底虽然有一些失望,但是他还是对她笑了笑。

冷漠的表情因为她而破裂,现在又因为秋生,他的语气也变了许多。

但是,这些对于秋生来说,他的变化她并不是很关注,所以他对待她是何种态度,都不能跟容黎比拟。

因为容黎在她的心中已经扎了根,这根有些深了。

所以拔掉它时,会痛,不拔只会越长越深。

褚世安看了自己那傻弟弟,然后回头看了马车中坐着的钟意,见她的目光还是放在秋生和褚怀安身上。

他伸手在她的眼前招了招,黑影在她的眼前遮住了她的视线,钟意这才看向自己面前的人,然后对着褚世安的目光很淡。

“我怎么了?怎么跟不认识一般?”

褚世安发问道。

钟意回过神后,然后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面前这张被放大的脸,她伸手将褚世安往后推了退,“你站好,不要靠近我。”

“那你刚刚怎么跟不认识我一样?!”

褚世安没有听从钟意的话,而是一眯眼应要靠近过来,看钟意刚刚眨了眨眼睛,见她回过神了。

又把刚刚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褚世安可能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自己也变了许多。

他在亓文帝那里请求婚书,拿到了他和钟意的婚书后,他便变了。

变得没有以前那般拘束自我了,而是能够挑逗着钟意。

最近跟钟意相处的时间也比较长,所以他也发现了一些小问题。

但是这些问题是钟意不能够掩盖住的事情,许多不经意间的笑容,还有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

她都有自己的一些看法,而且不会随波逐流。

不似一般的闺门小姐什么都不懂。

也不能讨论什么,他所说的话,基本她都能后接上。

虽然他不谈及政治,但是还是有一些琐事她也能后接上话。

秋生朝着他们这里看过来,随即就转移了视线。

不过作为礼仪,她还是过来跟褚世安和归德候府的嫡女打一声招呼了。

褚世安因为忙于逗弄眼前之人,所以也就敷衍的让秋生起了身,然后对着秋生说道,“秋状元可是要去哪里?不用璟书送一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在看着站在旁边的褚怀安,见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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