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死。”
他真的后悔了,被塞进麻袋里,嘴巴还不能说话的时候,懊悔的不行。
不单单是对衙门牢房的恐惧,还有对老母亲的愧疚,这么些年了,靠这些昧良心的银子养着她,她还以为自己在外干着正经的活计,逢人就说家里有个孝顺又能干的儿子。
往往听到这些,心里就愧疚难当,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
可在外干活累死累活挣的银子还不够老母亲的药钱,又尝到了第一次偷东西的甜头,便越发的收不住了。
油子也连连点头,“我也不干了,再也不干了。”
“成,那便这样吧,你们两把那人弄醒。”苏老爷子指着麻袋里睡的昏天暗地的大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