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棋一把抓住这人的衣领,直接将这人身子抓了起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若有一句说谎,我当场将你的心挖了!”

温棋说着,嗤的一声,剑光一闪,在这人胸前划开一道口子。

这人直接吓得点头如捣蒜:“我全都告诉你,只求你放过我……”

温棋的双眼透过面具死死盯着他,这眼神直如两柄钢钩,吓得这人颤抖不止。

“我问你——你是不是这寨中的山匪?”

“是!是!”黑衣人一丝不敢怠慢,生怕回答得慢了,就被眼前这人一剑砍死。

“你们寨子这些人,在去年的时候,是不是奸污过一个十岁的女童?!”

“啊?”黑衣人愣了一下。

“有没有?!”温棋厉声追问。

“有、有、有……不过那不是小人干的啊……”

“那是谁做的这件事?”

“是、是我们老大做的……”

“你们老大是谁?他此刻在哪儿?”

“这个、这个……”黑衣人陷入思索中,“我们老大十分神秘,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一点……”

“知道什么?”

“只知道他就是这襄樊城中的人……其他的便再不知晓,而且自从大家伙儿解散之后,再也没人见过老大……”

说到这儿,那山匪再不说话,显然是该说的已经全部说完,一脸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两人,只怕对方不满意。

“小人知道的已经全部说了,求两位大人放过小人……”

这时,温棋转头看向陈柯,意思是说叫他定个主意,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把他带回去。”陈柯看着这山匪,“要想找到那老大,还有很多话要问。”说着抬手一记手刀,将这人砍晕了过去。

接着两人驾起飞剑,带着这名山匪,回到了城中客栈。

回到客栈之后,陈柯二人将山匪藏到房间之中,下楼吃了些东西,待再次回房的时候,异变陡生。

两人回到房间之中,双脚刚刚踏进去,就在这时,忽然砰的一声,房门自行合上!

接着狂风一卷,屋子虚空中出现一个道人。

这道人一对浓眉,盯着踏进房间的陈柯二人,面色冷峻如铁。

而陈柯和温棋自然是被这突然出现的老道吓了一跳,问道:“阁下是谁?”

那浓眉老道冷笑一声:“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二位吧?

“两位是谁?为何要调查去年的旧案?”老道士盯着两人。

一听他的问话,陈柯想到什么:“你是知县的人?”

“不错!”老道拂尘一甩,搭在臂上,“老道正是县爷请来捉拿两位的人!”

“为何抓我们?”温棋叱道。

老道还未答话,陈柯接道:“我猜,应该是知县大人不想让人知道那件案子,是不是?”

老道铁铸般的脸色盯着陈柯:“诺大一个襄樊城,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岂非会引起恐慌?是以知县大人教我劝两位速速罢手!”

“如果不呢?”温棋问老道。

“那边别怪道爷我不客气了!”说着手指在胸前一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咒语。

随着他嘴唇翕动,陈柯、温棋忽然腹中一阵绞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两位方才吃饭时,已中了我的‘金蚕蛊毒’,若两位现在就此离去,老道立刻奉上解药,如若不然,三天之后,立时叫两位毙命!”

听到这话,温棋眼中杀意陡生,嗤的一剑斩出,直接将这道士的头颅斩了下来!

接着在这道人身上一阵搜寻,翻出两粒丹药。

“原来这便是不查此案的原因……”

两人盯着这老道的尸体,温棋将丹药递给陈柯一粒,两人服下丹药,顿时腹中一股恶心涌了上来,一张口,吐出两条虫子。

这两条虫子掉在地上蠕动爬行,陈柯正要用剑,却被温棋阻止:“用火烧,别用剑,不然会有蛊毒。”

陈柯当即运起剑火,将这两只虫子烧成了灰烬。

“把它也烧了,炼化蛊毒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温棋看着那道士的尸体。

陈柯一剑插入这道人身体,剑火烧起,片刻之间将一具尸体烧成骨灰。

陈柯将剑一收,想起湖中那怨灵女孩儿的可怜模样,自语道:“他不想让我查,我偏要查。”

说罢,他弄醒了那名被绑来的山匪,开始询问山匪老大的详细信息。

“他有多高?”

“比一般人要高些,有七尺多……”

“多大年龄?”

“这个不好说,应该在三十多岁左右?”

“还有什么特征?”

“小人想不起来了……”那山匪一阵紧张。

陈柯静默片刻,又问道:“你们一共抢夺了多少银子?”

“很多……不过大部分都被老大拿走了……”

“很好。”说完这两个字,陈柯再次敲晕了这名山匪,转头看向温棋,“有线索了,明天就按这个去找。”

一夜过后。

第二天。

这天早上,陈柯和温棋早早醒来,去往城中调查那山匪老大的真实身份。

“根据这些线索,其实并不难找,三十多岁,很有钱,这样的人,整个天下都没多少。”

两人走在大街之上,陈柯跟温棋交流着线索。

“首先这人不会是有钱的大家族,若是有钱,不会去做山匪,是以世家便可以排除。”

温棋点点头,表示认同陈柯的推断。

“还有,我若是那人,平白无故得到这么多钱,一定会想办法掩饰……”

两人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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