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点点头道:“是的呢,老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头道:“噢,是这么回事,我的女儿回来,总是不停在我面前各种夸你,所以时间长了,我对你就有很深的印象。”

吴拂听老头说话时和蔼可亲,不紧不慢,举止温文尔雅,有礼貌,顿时心花怒放,一阵高兴,对倾城雪道:“雪儿,我看你爹对我非常好嘛,你看你,还说不能让你爹看见我!”

老头呵呵笑道:“吴拂,我这乖女儿从不骗人,他刚才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吴拂一愣,瞪着眼问道:“什么,她说得是真的?可我觉得你跟我谈得非常投机呀!”

老头眯着眼,道:“年轻人,江湖是很复杂的,今天是朋友,明天就有可能相互残杀,就拿我们俩来说,别看我们现在谈得来,可我这会儿却要杀你啦。”

吴拂惊道:“什么?你要杀我?为……为什么?”

老头道:“不为什么,因为你是江宁知府的儿子。”

话音刚落,掌风已袭向吴拂,其势可以摧金断玉。

吴拂吓得要死,急忙抽身避到一边,道:“喂,你与我无怨无仇,而且你还有可能成为我未来的岳父,为何要下如此毒手?你不怕你女儿守寡吗?”

老头漫不经心地道:“好个吴拂,死到临头还油嘴滑舌,我何时认过你这等没出息的女婿?”

“呼”,一掌拍出,击向吴拂。

吴拂知道自己的弱点,心想:“我暂且忍一忍,等我积满爆表的怒气值,一个大发雷霆,非将他打趴下不可。”

他一侧身,又躲到一边。

老头见两掌都落空,大叫一声,一掌快过一掌,转眼间打出二十多掌,将吴拂逼得顾前不顾后,毫无还手之力。

吴拂不由暗暗叹道:“唉,这混蛋师父,也不教我武功,一定要等到发脾气才有功力,孰不知,这脾气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唉,倒也奇怪,我今天怎么就是发不出脾气呢?”

一袋烟的工夫,吴拂已跌跌爬爬,狼狈不堪。

倾城雪在一旁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大叫道:“爹爹,你别再打啦,爹呀,你就忍心女儿守寡吗?爹,他是你女婿啊!”

老头怒道:“别叫啦!你这个死丫头,从没见你帮过爹爹,我算是白养你了!”

说完,他想再打吴拂。

倾城雪大叫道:“爹,女儿求求你,放过他吧I”

说着,倾城雪扑上去,抓住老头的手。

老头一把推开倾城雪,顺手点了她的穴道,冷笑道:“嘿嘿,死丫头,这回看你还管得了不?”

老头一扭头,满脸弥漫着杀气,步步逼向吴拂。

吴拂一边后退,一边道:“你别乱来啊,要知道,我手下的孟先生和薛捕头很厉害的,他们就在附近,你若是再逼我,我可要喊人了啊!”

老头并不理会他这套,只是一个劲地逼向吴拂。

吴拂此刻已是黔驴技穷,心中一阵哀痛,道:“爹,娘,我,我今天要随你们去了,你们别怪我没用啊!”

想毕,他咆哮着,一掌拍向老头。

老头淡淡一笑,举掌相迎。“砰”的一声,双掌拍到一起,吴拂顿时如同枯叶一般,被打得飞出一丈远。

吴拂摔在地上,直摔得两眼冒金星,四肢如同散了架一般。

其实,他刚才一掌,已将内力吐了出来,可是只吐出三成,与老头相比,差得太多,还是被打飞了。

老头干笑了几声,拍拍双掌,道:“小子,老夫今天要你慢慢死,我一掌一掌,将你所有的关节先打碎,最后再打碎你的脑袋。”

吴拂笑嘻嘻地道:“老头,别做梦了,像我这样不堪一击的人,你只要打断我一个哪怕是最不管用的关节,我都会立刻疼死的!”

老头一阵得意的笑,盯着吴拂,眼中射出两道杀气。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啸声,两条黑影从空中落下,银光一闪,直奔老头的咽喉刺来。

老头心中一凛,撤身后退,定定神,道:“哦,我当来的是什么人,原来是孟纠和薛寒冰,幸会幸会!”

孟纠用剑指了指老头,道:“倾如来,你在这一带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几次捉你都被你逃脱了,今天你又加害我家少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倾如来冷笑一声,道:“孟纠,你也配和我这么说话?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条狗而已!”

孟纠听了,气得脸涨得通红,叱一声,挥剑直刺倾如来。

剑带金风,疾如闪电。

倾如来略一侧身,避开剑锋,一探手,便去抓孟纠的手腕。

孟纠挑个剑花,逼开来掌,长剑顺势一推,横击倾如来的小腹。

倾如来一跃,落到孟纠背后,从他的身后下手。

不容想,薛寒冰已攻到,倾如来只好抛下孟纠,双掌拍在他的刀刃上。

三个人各显神通,好一场大乱斗,打了一百回合,也未分出胜负。

吴拂从地上站起,道:“糟老头,告诉他别乱来他却不听,这下好了,两个打你一个,看你还神气不?”

他走到倾城雪身边,问道:“喂,你好狠心啊,看见我被你爹打,你却不出手帮我,还夫妻呢?我看,我还是休了你的好!”

倾城雪怒道:“你的心这么狠?好,算我倒霉!”

吴拂转身要走,却又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摸摸太阳穴,道:“噢,对啦,雪儿啊,你说你穴道被控制,是什么穴啊?”

倾城雪眼一闭,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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