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凡道:“那怎么办?”

马车夫道:“守在洞口,狼来时,只要你守着不动,狼轻易不敢向你进攻的!”

师凡道:“真的?”

马车夫点点头道:“是的,狼是一种有灵性的畜牧牲,在没摸清对手的实力前,狼是不会冒然进攻的,尤其是像这样的地方!”

正说间,洞外传来一阵狼嚎。

怪老头道:“师凡,待着别动。”

吴拂站起身,道:“师凡,将你的匕首借我用用。”

师凡急从腰间抽出双匕,送与吴拂。

这时,有三条狼,张牙舞爪地朝洞口走来。

马车夫道:“先打死这三双狼,我们就会有休息的时间。”

话音刚落,一双狼直扑向洞内。

怪老间一抬双掌,平胸推出。

“砰”的一声,那条狼被打得飞了起来,落在山坡上,呜呼哀哉。

立刻,有几条狼上前,将这条狼给分吃了。

吴拂道:“总听人说狼最残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它们连同类也吃。”

“鸣……”

怪老头依然用掌,打死了这条狼。

第三条狼,没等众人有所反应,便扑了进来。

马车夫道:“放它进来。”

怪老头和吴拂闻言,立刻往旁一闪。

这条狼扑了进来。马车夫叫道:“打狼腿。”

怪老头反应极快,马车夫的话音刚落,怪老头便一个扫膛腿,将这条狼的两条后腿尽皆扫断。”

这条狼立刻哀叫一声,翻身倒地。

吴拂上前就要使匕首刺,马车夫一把拉住他,道:“别急,小心它的前爪!”

果不其然,这条狼仰面躺倒,竖起两双前爪。

马车夫用手中的马鞭杆,远远地压在狼的咽喉上。

这条狼拚命扑腾着前爪,去抓马鞭杆。

马车夫并不理会它,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重。

一袋烟的工夫,这条狼的前爪便停止了扑腾。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马车夫方才松开马鞭杆,道:“它死了!”

师凡道:“外面的狼还会进攻吗?”

马车夫道:“会!不过这会儿不会,它们正在调整阵容。”

吴拂道:“狼也会阵容。”

马车夫道:“是的,第一次进攻受挫,它们的头便会派稍强些的来作第二次进攻。”

师凡道:“哇,这群狼有一千条,我们岂不累死?”

马车夫笑道:“姑娘,你也太担心了,这会儿狼在调整,我们便趁此机会找些打狼的东西!”

吴拂道:“找些石子!”

师凡道:“吴拂,你发烧了吧,怎么尽说胡话,小小的石子,也能用来打死狼?”

吴拂自信地点点头。

正在这时,洞的深处隐隐有火光。

吴拂惊道:“洞内有人!”

怪老头朗声道:“洞内的朋友,何不现身,干嘛躲躲藏藏的?”

洞内有人道:“我若躲藏,怎会点火,诸位,遇着狼了是不?快进来吧?”随着话音,走来一个提着火把的老头。

这老头,满头乱发,眼窝深陷,满脸的胡子似是许久未理过,横七竖八地卷在一处,实足的一个糟老头。

怪老头问道:“你是谁?”

糟老头道:“先别问我是谁,还是赶紧过来,免得让狼给伤着,这山上的狼凶得很哩!”

众人对视片刻,走了过去。

糟老头领着众人,拐了几个弯,穿过一个只能容得一人钻过去的小洞口,来到一人大的石堂。

石堂的一侧,堆满了干柴。

吴拂道:“老头,你是打猎的吧?你带我们到这,是不是想一个人对付那些狼?”

糟老头道:“我在前面的那个拐弯浇了些虎尿,狼闻到虎的气味,绝不敢再向前半步。”

吴拂不解地望着糟老头。

师凡道:“不一定吧,狼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糟老头道:“不错,狼确实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单单怕虎,俗话说,有狼无虎,有虎无狼,狼若知道这有虎,就会远走他处。”

师凡道:“你骗人,我只听过一山容不得二虎,却未听说过一山不容虎狼。”

糟老头摇摇头,没理她。

他转过身,问怪老头道:“老哥,这两个是你的儿子和儿媳?”

怪老头摇摇头。

糟老头掀开一块兽皮,从兽皮后面端出几碟菜,道:“你们饿了吧,来,吃点野味!”

众人一齐围了过来。

吴拂道:“老人家,我们进来这么久了,还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糟老头道:“你们就叫我糟老头好了,请问诸位的尊姓大名。”

怪老头道:“我,你就叫我怪老头。”

糟老头笑道:“好,你这称呼好,我俩加在一起,可就成了怪糟的老头啦!”

师凡道:“看不出你挺风趣的,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师凡,老师的师,不平凡的凡。”

糟老头将眼光移向吴拂。

吴拂已待开口,师凡抢先道:“他叫吴拂,区,是海鸥的鸥去个鸟字,冉是再见的再去掉顶上的一横。”

糟老头一楞,道:“那么,洛州区道兴是你什么人?”

吴拂道:“是晚辈的家父。”

糟老头闻言,一把抓住吴拂,神色激动地道:“你是区道兴的儿子?真的是他儿子?”

吴拂楞呵呵地点点头。

糟老头喃喃地道:“这么大了,都这么大了,嗯,像个大人样,像个大人样。”

他看着吴拂的脸,道:“吴拂,你爹好吗?”

吴拂幽然长叹道:“唉,他叫人害了!”

糟老头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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