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头和师凡站在那,四下望着。
师凡道:“怪老头,听说吴拂是庞透煜的唯一的徒弟,可是为何武功那么差?”
怪老头道:“他的武功并不差,只是他一来太过于贪玩,二来他心地太善,你听说过吴拂杀过人?”
师凡摇摇头道:“他之所以有功力使不出来,主要是在于从来无心害人,若是有心害人,恐怕江湖上现在能受得起他三掌的已是寥寥无几。”
师凡道:“可是我发现他胆小,遇事总想到怎样脱身,从未想到怎样制服别人?”
怪老头道:“这不奇怪,因为他无心和人争斗,所以一开始便想脱身,因为他从未想过怎样去伤害别人。”
师凡道:“那他这样也能报仇?”
怪老头点点头道:“能的,你知不知道,以德服人总比以力服人要明智得多。”
师凡道:“我知道,可是江湖上那些专横霸道的人,是不会讲什么道义的?”
怪老头道:“正因为这样,所以我现在才尽力调教他的武功,希望他日后能有所作为!”
猛然,只听吴拂在草堆中大声呼道:“怪老头,怪老头,你快过来!”
怪老头心头一惊,急拨开草堆,窜了进去。
吴拂一把拉住怪老头,指着草堆深处,道:“怪老头,你看,那好象躺着个人!”
怪老头拨开草,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草堆中,确实躺着个人,一个死人,一个脸被打得变形的死人。
怪老头用手摸了摸那人,道:“这人似乎刚死不久!”
吴拂道:“这人好象在哪儿见过!”
怪老头仔细端祥片刻,道:“这人好象只是个家丁。”吴拂道:“对,家丁,苗东陵的家丁,不好,苗晓可大概有事!”
他急伸头张望。
无奈,草太高,他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草堆的另一侧传来一阵打斗声。
吴拂急一拉怪老头,循声跑去。
草堆中的尽头,苗晓可正执剑力敌两名蒙面人。
地上,躺着三名家丁。
苗晓可已是岌岌可危,吴拂大声喝道:“什么人,敢如此期负一个弱女子。”
说罢,冲上前,对着一名蒙面人,一掌拍了过去。
两名蒙面人一见吴拂,微微一怔,继而逼开苗晓可,双双挥掌迎上。
“卟!”
一声闷响,六双手掌撞到一处。
吴拂不觉有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量撞在自己的手掌上。
他惊叫一声,凌空飞出。
怪老头急纵身跃起,在空中探手拎住吴拂的腰袋,飘然落在两名蒙面人的面前。
怪老头放下吴拂,冲着两名蒙面人嘻嘻一笑,道:“二位,大白天蒙着脸干嘛?是不是不敢见人?”
两名蒙面人对视一眼,蓦地出掌,拍向怪老头。
怪老头双手一划,拨开二人的掌风。
两名蒙面人闷哼一声,纵身窜起,向草堆深处钻去。
吴拂抬脚欲追,怪老头一把拉住他,道:“别追了,让他们去!”
吴拂朝着蒙面人逃跑的方向,啐了口唾沫,愤然道:“王八蛋,只会欺负弱女子!”
他转过脸,深情地望着苗晓可,柔声道:“可儿,你没事吧?”
苗晓可双手一叉腰,瞪眼怒道:“滚,谁要你假惺惺地问这么一声?本姑娘就是死在别人手上,也不用你管!”
吴拂茫然地望着苗晓可,道:“可儿,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面就对我发火?”
这时,师凡晃着膀子,走过来道:“因为你太多情了,女孩子是不喜欢多情少年的,是不是?”
她眼带疑问,盯着苗晓可。
苗晓可道:“你是谁?”
师凡笑道:“哦对了,我都忘了介绍了,我叫师凡,是吴拂的老婆,你叫苗晓可对不对?”
苗晓可冷笑道:“真不知羞耻,居然自称他的老婆,我看你倒像个狐狸精。”
师凡满不在乎地道:“我不知羞耻,哈哈,有种人啊,别人明明有了老婆,她却还拚命地追求,我不知道这种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苗晓可被这一番话激怒了,大声道:“住口,我不信冉会讨你这种女人做老婆!”
师凡道:“那你可以问问吴拂他自己咽!”
苗晓可双眼盯着吴拂,似乎在问他,也似乎在希望他否认这些。
吴拂语无伦次地道:“是的,不不,又不是的,反正,反正我,唉,这事一时无法说,这……”
苗晓可大叫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一抬手,向吴拂打出一样东西,转身便走。
吴拂见东西打来,急忙躲避。
等他躲开那样东西,再看苗晓可时,苗晓可已无踪影。
吴拂楞楞地站在那里。
片刻之后,他大声道:“可儿,你回来,你误会我了!”
只有话音在飘荡,却不见苗晓可的身影。
怪老头取过苗晓可扔过来的东西。
是两封书信。
吴拂打开书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惊得他瞪大双眼,微张着嘴唇。
怪老头见他表情有异急问道:“吴拂,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吴拂似乎没听见怪老头的话,只一个劲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可儿为什么对着我发火。”
怪老头道:“吴拂,信上到底写些什么?”
吴拂木然地将信送了过来。
怪老头看了一遍,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这种事放到任何人身上,也都受不了的!”
吴拂道:“这是有人栽脏,我爹不会写信给百足门,更不会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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