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看看怪老头,道:“你说得对,不过我现在无法让大脑安静下来,我……”
怪老头道:“你只要存心去努力,不会做不到!”
吴拂抬头望着天空朵朵随风飘去的云彩,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用手搓了搓脸,道:“我们就从那几个人失踪的怪事开始查起,说不定,能将众多怪事悉数清。
怪老头朗声笑道:对,这才是真正的吴拂。”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这晴朗的天和巍巍的山。
月色皎洁,凉风习习。
宁静、安详,一点噪声都没有。
这是个美丽的夜晚。
谁也猜不透,这样美丽的夜晚,将会发生些什么。
通往古南镇的大道上,走着十二名白衣人。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衣服照得更白。
为首的看看天,道:“大家快走,天也快三更,天明前若是赶不到盘牛石的话,师父的性命恐怕不保!”
众人加快了步伐。
已能看到古南镇了,而且看得非常清晰。
为首的道:“大家提高戒心,古南镇近来有些不太平,师父他老人家就是在这消失的!”
众人立刻抽出长剑,十二分警惕地走向古南镇。
猛然,一声尖长的哨声。
众人不由一楞,站定身形,四下察看。
为首者惊道:“不好,有埋伏,大家快布阵。”
人影晃动,众人都已按自己方位站定。
一声悠长的哀啼,道边的那原来平坦的土地突然被掀开,从里面跃出三四十名灰衣人,瞬间便将十二名白衣围在核心。
一名黑衣人,从古南镇中飘然而至。
黑衣人看了看为首的那名白衣人,道:“八公山十二弟子都在这儿吗?”
他探头扫视着。
为首的白衣人道:“都在,你想怎么样?”
黑衣人似是漫不经心地道:“杀你们!”
为首的白衣人冷笑道:“杀我们?有那么容易吗?”
黑衣人上下打量他一番,狠笑道:“你说一个人,若想打死一双蚂蚁的话,容不容易?”
为首的白衣人道:“恐怕你们不但杀不了我们,反而自取祸殃。”
黑衣人仰面狂笑,手轻轻一挥。
所有的灰衣有,持刀便往上冲。
厮杀声,金属撞势声,立刻统治了这美丽的夜。
八公山十二弟子,按照自己的阵法,有条不絮地应战。
黑衣人在一旁看着。
片刻之后,黑衣人道:“八公十二阵,哼,这种小儿游戏,也能在老子面前耍!”
说罢,他将手伸进嘴里,吹了声尖长而凄厉的哨声。
立刻,所有的灰衣人一阵穿插来回,有章地发动进攻。
只半个进辰,八公山这十二弟子的十二阵便已乱不成阵。
众八公山弟了由阵战变为各自为战。
这一来,十二弟子顿处下风。
一会工夫,十二弟子便都倒在血泊之中。
黑衣人望着满地的尸体,道:“什么十二弟子,还他妈的不如市井无赖,来人,将我们的弟兄的尸体搬走!”
说完,一挥袍袖,转身便走。
众灰衣人抬起同伴的尸体,紧随黑衣人,朝古南镇走去。
清晨,空气还是那样的清新。
怪老头带着吴拂和师凡,一路嘻闹着朝古南镇走来。
快走近古南镇,吴拂用手指着前方,惊道:“怪老头,你看前面!”
怪老头举目望去。
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些身着白衣人的尸体,正在交头接耳。
一老二小急奔过去,分开人群,探头观望。
十二名白衣人躺在地上,每人身上都不三四处刀伤。
怪老头仔细看着每个人。
一遍看完,怪老头,道:“他们是八公山十二弟子。
师凡道:“你怎么知道?”
怪老头道:“他们的剑柄上,都刻有不同的十二属肖!”
师凡道:“你观察得倒挺仔细的!”
怪老头微然一笑。
吴拂道:“这肯定是天元帮的人干的!”
师凡道:“你那么肯定?”
吴拂点道:“除了天元帮,我再也想不出谁会干这事!”
吴拂从怀中摸出五十两银子,道:“众位老乡,谁若是愿意替我们将这些尸体掩埋了,这五十两银子就属于谁?”
人群中立刻有人笑道:“喂,我说过路的,你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吧,五十两银子还不够买棺材的!”
师凡掏出张银票,大声道:“这有一张银票,五百两的银票,你们谁肯干?”
立刻,有五六名壮汉站出来,抢着道:“我,我……我也要干!”
师凡扫视他们一番,双眼盯着一位个头最大的,道:“我指派你为领头,等于完了,再来找我们取钱!”
师凡道:“有先拿钱干活的吗?你这个猪脑袋,我若是让你白干,能走的了吗?”
她环视一圈围观的人。那人粗声道:“好,一言为定。”
说罢,带着人,将尸体用车装走。
师凡傲慢地望着吴拂道:“怎么样,同样是花钱,可是他们却听我的,我是不是比你高明?”
吴拂笑道:“我要是身上有更多的钱,就会比你高明,对不对?”
师凡瞥了他一眼,轻轻哼一声。
这时,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到吴拂近前,道:“请问这位少侠是不是叫吴拂?”
吴拂点头道:“我正是吴拂,阁下找我有事吗?”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这是一位大爷临走时让我转交与你的。”
吴拂接过书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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