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们跟随温侯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无数苦劳,当初逃离长安的时候,若不是我俩拼死战斗,温侯又岂能轻易出得长安城?”宋宪亦是叹息哀怨不止。

自此,宋宪和魏续的心中,怨恨之情难以扼制,对于吕布的忠臣度,也不禁降到了动摇点,为吕布卖命的心……也彻底不在了。

……

……

淮南,寿春。

郭嘉带着一封书信而来,向着刘烎轻轻递了上去,言道:“主公!好事!好事!”

“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事?”

刘烎拆开书信,却是秦宜禄送来的,才知道秦宜禄已升督将,在吕布麾下督军一万五千人。

“哈哈哈!秦宜禄这厮厉害啊!竟然已是万夫之将!”

刘烎忽然摇头摇头,却又说道,“只可惜,却是吕布麾下的万夫将。”

“主公!秦宜禄为吕布督将,对我军而言岂不好事?如何言可惜……”郭嘉却是不解地问道。

刘烎矢口笑道:“这自然是好事,但我更想秦宜禄来我麾下作万夫将。”

郭嘉:“……”

郭嘉顿时哑然,心中对于秦宜禄,自然觉得不成器,吕布识人不明,才任他为万夫将,可若主公刘烎……也封秦宜禄为万夫将,恐怕军中自有不服。

刘烎也未在秦宜禄的事上多言,秦宜禄虽然已经为吕布督将,但终究不过是一步暗棋而已。

若是不大败吕布,秦宜禄这步棋也难走,想要秦宜禄领军倒戈,而不被其麾下将校反杀,就必须先彻底击败吕布。

于是,刘烎对着郭嘉问道:“奉孝,命刘晔、诸葛瑾、步骘、庞统、法正、魏延、甘宁、留赞、凌操、朱桓等人来,我有军略大会要商讨!”

“诺!”郭嘉立刻领命前去传唤。

此时,刘烎麾下的文武将校,不少都不在寿春城内,而是派往各地驻扎,就比如留赞、凌操、步骘等。

数日后。

能传回的文武,全部都来到寿春。

刘烎将众文武召集至左殿,此殿已经被改为军事部署厅,一张极大、极细致的沙盘,就摆在大殿的正中央。

沙盘上的山川水流,正是淮河南北两岸,从汝南至广陵的千里之地,全部清晰地布陈于上。

为了制作这个沙盘,刘烎可是废了不少力气,毕竟这可不是简单的地图,不但要派出大量人手勘察地形,还要亲自指导工匠制作沙盘。

从东西南北的方向,到实际距离的比例尺,已经水平高低的确认,整个的难度却不下于打场恶仗。

而制作沙盘的过程,也被刘烎全部记录,并作为军图司的教册,为之后各种地图、沙盘的制作,形成了基本的规范模板。

刘烎当着众文武的面,指着沙盘上的彩色小旗,言道:“诸位,黑旗为吕布之军,白骑则为我江东军,一旗则代表一千军,旗上写有马步舟,则各自代表此军种类。”

听着刘烎的解释,众文武也点了点头。

这沙盘刚制作出不久,除了少部分的文武外,在场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

“主公,这沙图不错,山川地理看得清晰,比地图好使多了!”甘宁不禁赞道。

刘烎指着沙盘,继续言道:“这里是钟离城,如今已经被吕布军攻取,守将王杨死战而亡,城中守军千人皆不存。”

这个消息,是今天早上才刚刚传回的,除了刘烎和掌管驿司的鲁肃,在场文武却都不知道此事。。

所以,当听到钟离失陷后,众文武无不面色一变。

因为钟离同寿春间,也不过只有寥寥数城。

这代表吕布的大军,已是即将兵临城下。

“主公,敢问何时命众军出击,难道除了渡河时进攻一番外,便这般仍由吕布军挺进么?”凌操直接出口询问道。

刘烎摇了摇头,指了指沙盘上,对凌操言道:“凌操,可看到这阴陵城?”

“看到了。”凌操点了点头。

刘烎令道:“命你领兵三千,带上一个月的粮草,给我守住阴陵一个月,然后立刻放弃城池,撤回寿春!”

“诺!”凌操立刻领命。

刘烎再次喊道:“甘宁、留赞!”

“末将在!”二人立刻开口应道。

“命你二人引兵一万,往阴陵北的当涂城,务必偃旗息鼓、闭城坚守,无论吕布军攻伐阴陵,亦或是率众过境,皆不可出城交战,违令者斩!”刘烎令道。

“啊?为何不能出战?”甘宁却是疑惑问道。

对于甘宁本人而言,虽然吕布武名赫赫,但他却是不怕的,对吕布军浩浩杀来,他早就打算杀个痛快。

“此乃示敌以弱,,某要将吕布全部吞掉,可不能让你们给吓退了。”刘烎凛然一笑,说道:“听命行事!”

“诺!”二将不敢抗命,立刻肃然领命。

随即,刘烎又看向步骘等人,命令道:“步骘、朱桓、魏延,命你三人领兵一万五千,紧守阴陵南面的曲阳城,同样偃旗息鼓、假作怯战之态,待我军令送至之前,万不可出城同吕布军交战!”

“诺!”三人亦是领命。

忽然,魏延向着刘烎问道:“主公,众将皆领兵而出,那这寿春岂不只剩数千人,若是吕布大军兵临城下,主公岂不危险?”

“放心!吕布攻不到寿春城下!”

刘烎轻松一笑,言道:“我当亲率寿春守军,进驻阴陵西面的曲西城。”

曲西城,正位于寿春和阴陵之间,吕布军若是攻下了阴陵,想要再尽取寿春城池,就必须先攻下曲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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