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烎的话语,众文武继续相劝不止,却都不能说服刘烎。

“主公!末将愿代替主公,领兵往曲西城屯驻,还请主公留在寿春坐镇!”魏延向刘烎主动请缨道。

“我心意已决,你等勿要再言!”

而刘烎则是直接肃然言道,“我知道你们的忧虑,自从继任吴王府世子,大家觉得某身份不同,作为扬州少主不可立于阵前。”

“然而,如今天下尚未平定,财狼虎豹居于九州,而扬州不过东南偏州,大事未定又岂可惜身?”

刘烎继续言道:“如今,我即为三军统帅,既当领军于战场,又可居于后方之地?”

“此外,我对诸位亦是信任,只要有你们全力相助,大家同心协力,必可一战而胜吕布,我虽屯守于曲西城池,又岂有危险乎!”刘烎扫视着众人大笑道。

听着刘烎的振奋之语,在场的文武无不震然,纷纷拱手道:“必全力而战,绝不负主公!”

……

……

于是,按照刘烎制定的计划,他在淮南设下了口袋,只等吕布大军进入其中。

而吕布则还浑然不觉,拿下了钟离城池之后,立刻向着西南进军,兵锋直指淮南中枢寿春城。

然而,在抵达阴陵城的时候,吕布军的步伐则停滞。

只因为阴陵城池内,有着董袭的五千兵马屯驻,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阻挡在吕布军的面前。

而阴陵城头旌旗招展,董袭直接向城外吕布军明示,城中有他董袭军五千人不止,就看他吕布要么强攻、要么绕路!

对于吕布而言,他现在已经是长驱直入,之前已经放任了夏丘,现在却不可能放任阴陵,否则即便抵达寿春城下,也将遭到两面的夹击。

当即,吕布也停驻于阴陵城,命令秦宜禄领众督促,让兖徐军和民夫打造器械,以备攻打阴陵城池所用。

并且,吕布又让成廉等骁将,领骑军去四周劫掠、探查,想要抓淮南的百姓为民夫,或者成为大军的驱前队。

然而吕布没想到。

淮南早已经坚壁清野,百姓将田亩都已收割,各处村落也空空如洗,百姓要么躲入山林水泽,要么就是迁逃到了寿春城中。

结果搜索了好几天,也只有几十个百姓,倒霉而被吕布军掠走,却都是行动不便的老人。

不多时,秦宜禄便打造好攻城器械,吕布本想亲自指挥攻城,但秦宜禄却主动请缨,道:“温侯,末将如今为督将,然手中却无军功支撑,故末将愿领攻城之责,还请温侯成全!”

攻城之战。

自古以来便是苦差事,正常的将领绝不会主动请缨,因为攻城方的伤亡通常极大,很容易得罪上下同袍、落得里外不是人,而吕布却是万万没想到,秦宜禄竟然会主动请缨。

“宜禄,你如何如此自信敢毛遂自荐?本侯可知你从未接触过攻城战事呢!”吕布好奇地问道。

秦宜禄则回道:“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当初末将只是一辎重官或偏将,攻城战事自然落不到末将身上。”

“而如今末将既为温侯督将,也当为温侯竭尽所能,现温侯正欲攻打阴陵,末将岂可不效犬马之劳!”秦宜禄毅然地喊道。

听到秦宜禄的话语,吕布亦是十分的感动,对于秦宜禄更是满意。

“好!本温侯就派你负责攻城!”吕布取出将令,当场交给秦宜禄。

秦宜禄接过将令,又对吕布开口,道:“温侯,末将攻打阴陵城,还需借二将兵马一用!”

“哪二将?”吕布问道。

秦宜禄则答道:“成廉、李封二位将军!”

“嗯?”吕布却是眉头一皱,不解地言道,“成廉、李封皆是骁骑,他二将麾下亦多骑军,何故需借他二将呢?攻城难道也需要骑兵?”

秦宜禄连忙解释道:“温侯,末将观阴陵城头,弓弩手数量极多,此对攻城极为不利。”

“而成廉、李封二位将军,麾下则多是骑射控弦之士,故欲借二位将军于城下骑射,策应步军攻打城池!”

“何需马弓手?而不用步弓手?”吕布仍旧不解,对秦宜禄的用兵能力,也感到极度的怀疑。

毕竟,马弓手却不比步弓手,培养的难度和成本极高,一个马弓手顶十个步弓手,这都不是说着玩的。

秦宜禄并没有解释,只是向着吕布言道:“温侯,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肯借成廉、李封二位将军相助,则末将一个月便能攻下阴陵,否则愿受军法处置!”

听着秦宜禄如此言语,吕布也不禁感到诧然,不知秦宜禄何来如此魄力,莫非真有什么奇妙战术?故而才会如此的自信!

“好!”

吕布当即拍案做出决定,言道:“既然你肯立下军令状,本侯也不再追问到底,就将成廉、李封之军给你。”

“不过,若是一月内拿不下阴陵城,就休怪本温侯不念前情!”吕布也露出杀气。

秦宜禄不禁浑身一颤,顶着吕布的杀气之色,回道:“必不负将军信任!”

……

……

接下来。

秦宜禄每日命步军攻城,又让成廉、李封二将领骑,带着骑军至城下奔行骑射,策应步军攻打阴陵城池。

而成廉、李封对这安排,也可谓是苦不堪言。

守军有城墙为优势,视野和射程都更远,二将麾下的马弓手,虽然各个都骑**湛,但也难以逃得好处。

每次策应步军攻城,二将麾下的马弓手,都要受到不小的损失。

终于,攻城有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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