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母知道祝唯一回国的那刻,立马和张姨买了车票赶回津城,下午两点钟出的车站,然后连忙回了新世纪花园小区。

祝唯一刚午睡过后,穿着松垮的睡衣顶着凌乱的头发出来,在客厅找不到温衍白的身影,瞥见了书房半掩的房门,揉着惺忪睡眼进去。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专心扫视着桌面上的文件,与周身景物仿佛融为一体。

“大白,我饿了。”

祝唯一走过去小声抱怨,娴熟地跨坐在他腿上搂住他脖子,像猫儿似的蹭了蹭,“还要忙多久?”

温衍白抬手帮她捋着凌乱的发丝,低头吻了吻她略饱满的额头,“冰箱里还有零食,吃点垫垫肚子?”

视线再次回到电脑屏幕上,祝唯一晃了晃腿,叹了口气,“好吧好吧,领了本本就对我没爱了。”

“嗯?”温衍白挑眉。

祝唯一故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你忙吧,我继续睡觉去了。”

还没起身,她的腰身就被一条精瘦有力的手臂勾住,祝唯一毫无防备跌坐在他身上,疑惑地瞪着眼看他。

“里面什么都没穿就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慵懒恣意的嗓音无预兆在祝唯一耳畔响起。

温衍白故意朝她耳朵吹了吹气,“消耗消耗体力再吃东西?”

“才不要。”祝唯一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温衍白并非是在听取祝唯一的意见,将怀里的小姑娘拦腰抱起,推开卧室的房门。

温衍白还不忘给祝唯一打个预防针:“会有点痛,我尽量轻点。”

祝唯一瞪大双眼。

……

屋内一片旖旎风光。

……

华灯初上,祝唯一瘫软在男人怀里,浑身无力,手臂还使不上劲。如果可以,她真想抡起床边的棉拖直接呼温衍白脸上。

温衍白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那是哭过的痕迹,“没事了,以后我尽量控制着点。”

只要她在他身下一哭,好似给他吃了一剂兴奋药,动作变得粗鲁生猛,想要狠狠地蹂-躏。

“真的?”祝唯一半信半疑。

温衍白轻哄着,“真的。”

天真。

祝唯一松了口气,眼里忍不住又泛起了泪花,“好疼呜呜……”

很久以前夏汁在她耳边满嘴跑小黄车,说女人第一次什么的然后又是生孩子,多痛多痛之类的,差点死床上。

一开始她还不信,现在她倒还真觉得有那种感觉了。

像是被大卡车从身上碾过,狠狠地将她劈开,浑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似的。

床头柜上搁着的手机突然响起一串铃声,祝唯一愣了下,这首曲子是她在退圈时在IOA现场直播弹的。

温衍白意识到了祝唯一有些不对劲,蹭了蹭她的脖颈,“是不是生气了?”

“大白,先接电话。”祝唯一推了推他。

“我媳妇儿难受,她不给我接。”

祝唯一:“……”

温衍白俯身又亲了亲她的嘴角,“我接,不生气了好不好?”

祝唯一无奈的应了声,这电话铃声久久都没断,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温衍白接过手机,抬眼看向祝唯一,“你妈妈打来的电话。”

“接。”

得到了祝唯一允许,温衍白接通了电话并开了免提,开口就爱问号,“阿姨。”

祝母在门外徘徊不定,“衍白啊,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一一回来了是不是?你让我见见她,我就是想看看她怎么样了,胖了还是瘦了……”

“阿姨,一一在我旁边。”温衍白垂眼握住了祝唯一攥着床单的手。

“你现在来开门。”祝母开门见山道。

温衍白应声,“好,不过现在有点事,麻烦阿姨等一会儿。”

“没事没事。”

挂断了电话。

温衍白将祝唯一搂进怀里,吻了吻她柔软的发梢,“见见你母亲,她很想你,别怕,我在。”

祝唯一有些发怔,“好。”

“先洗澡。”

温衍白放好水就拿了套衣服过隔壁,“别泡太久,小心着凉,我在隔壁,有事踹墙。”

祝唯一扭扭捏捏从被窝里探出了毛绒绒的脑袋出来,“去吧去吧,搞得我会挽留你一样。”

温衍白朝她笑了笑,转身去了隔壁。

下一秒,祝唯一整个人连同着被子掉下床,祝唯一整个人都懵了,身下的疼痛将她出神的魂硬是很扯了回来。

操。

过了五分钟后温衍白换了身衣服走进卧室,白衬衫黑西裤衬得他身影颀长挺拔,两条大长腿格外修长。

在洗手间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戏水声,温衍白在衣帽架拿了件还算保守的裙子放在门外衣架上,以便祝唯一一出来就能看到。

过后,温衍白这才去开的门。

祝母和张姨面露焦急,祝母最先开的口,“一一呢?”

温衍白给两位长辈都倒了杯温水,“她在泡澡,可能还需要一会儿。”

张姨疑惑,“泡澡?”

“你跟一一领了证突然这么快,这是要……?”祝母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温衍白坐在沙发上,点头肯定了祝母的想法,“嗯,就是想把她圈在我身边,阿姨放心,我会对唯一负责的。”

“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这些年祝母一直把温衍白对祝唯一的感情看在眼里,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回国的第一天,两人就这样去领了证。

但双方家长并没有见过面,而且祝母对温衍白的家庭情况也不了解。

但户口本是祝母心甘情愿给的。

温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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