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宇彤与她是同一个人。”
贺东宇没说话，手肘支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手相互虚握往下垂。
宁剑继续说：“这之前，纪总还跟杜景平见过面，我在想，她只所以笃定向雪雅的身份，会不会与他有关？”
“有可能，不过她也很聪明，只要知道那个人的目的，应该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是呀，”宁剑拍了一下自己腿，“我都没想到，这次纪总这么沉得住气，老早知道她的身份，竟然不报警，还让人偷偷换了她的东西。”
贺东宇又不接话了。
宁剑只得换个方向，试着说：“这次的事，纪总似乎也很难过，那你们……”
贺东宇从沙发上起身，原地站了几秒钟。
他的目光落在下午收拾好的纸箱上，许久，才轻声说：“回不去了……你有空把那个箱子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