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项家。
郝美君一踏进家门,就问管家:“这两天子恒回来了吗?”
“回了一趟,拿了些东西又走了。”管家忙回。
她道:“给他打电话,让他现在回来。”
管家答应一声,自去打电话。
她脸色铁青地坐到沙发里,本来想喝茶,看到茶杯的颜色,与今天纪欣穿的衣服像似,顿时火就又起来了。
从北城回来这一路,她已经接收了不少消息,没有一条是让她开心的。
总公司那边把郑鹏举的全部资料都调了出来,也查了他的老家,不过得到的结果是,两个月前,他们全家一起出国了。
至于去了哪里,他们这边没查到一点消息。
她让人跟着纪欣他们的车子,也在半路被甩掉。
之后查了各处的车站机场,都没有郑鹏举离开北城的信息。
但据跟踪回来的人说,他们在纪欣家附近,看到她的车子回来,里面只有她自己,已经没了郑鹏举。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她怎么能不气。
她郝美君不在乎赔那点钱,也不在意给中联通讯定的什么诬陷罪,那些人根本伤不了她,更伤不了中联通讯。
凭着项家的关系,这些事随便一运作,就过去了,过后都不会有人提起。
但是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了纪欣。
她怎么能输给那样一个人,一个连自己的婚姻都保不住的女人,又拿什么来跟她对比?
家里的保姆,见她回来好一会儿了,没动茶杯,忙着给她送了一杯咖啡过来。
郝美君喝了两口下去,才把心头的火气暂时压住,问她:“项先生呢?”
“应该是去公司了。”
“去公司?公司发生这么大的事,他问都没问一句,到底是在公司忙什么?”
她拿出自己的电话,给项泽辉拔了过去。
那头过了好久才接起来,语带不耐烦:“怎么了?”
郝美君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问我怎么了,公司出这么大的事,你都不问一声的吗?”
项泽辉回的理所当然:“多大的事?不就是输了官司,我已经听说了,赔钱嘛赔给他们就是。再说了,这事一直是你在跟,我前期问的时候,是你自己说不用我插手的。”
赦美君的火气再也压不住:“项泽辉,公司的事你不管,儿子你也不管,在这个家里,你到底管什么?”
那头不说话。
她也顿了一下,寒着声音说:“你现在回家,我有事跟你说。”
项泽辉的语气更不好:“我现在回不去,有事晚点再说吧。”
之后,直接把她的电话挂了。
郝美君已经很多年没受过这样的气了,当时就觉得胸口一疼,人差点就栽过去。
还好保姆过来的及时,忙着帮她拿了药,又递了茶水喝下去,才慢慢缓过来。
管家也过来说:“夫人,小项先生说,他一会儿就回来。”
总算,还有一个男人,是听她话的,郝美君想。
在家里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院子里响起车子声。
隔着落地窗,看到项子恒从一辆白色破车上跳下来,大步往屋里走。
郝美君正襟危坐,等着他进来。
项子恒进屋,没坐,站在她的斜对面,声音冷淡:“叫我回来有事?”
郝美君刚压下去的火,险些又窜上来。
她抬起眼皮,看着面前的儿子,面色没有半分好:“怎么,现在叫你回来,还非要有事?”
她儿子不置可否:“您别忘了,是您把我赶出去的。”
“你也别忘了,是我把你养大的,怎么,现在翅膀硬了,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项子恒一时没说话,眸色深沉地看着她。
母子僵持了几分钟,郝美君才又开口:“与纪氏集团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知道。”他答。
郝美君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这回轮到项子恒看她了,不过看了好久,他只是摇了一下头,并未发出一个字。
郝美君道:“那个女人路子野的很,连郑鹏举这种人,她都能撬得动,可见她的社会关系有多杂多乱,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项子恒听到这话,直接惊呆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亲妈,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问她:“你对纪氏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吧?”
赦美君瞟了他一眼:“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的道理你不懂吗?”
“呵,”项子恒冷笑出声,“您那叫兵不厌诈吗?您那叫下黑手。”
“攻其不备,也是兵法……”
“您快别提兵法了,兵法见了您都要低头绕路走。”项子恒终是没忍住,大声喊了出来。
“一句一兵法,是不是显的您特有学问,特有大局观?可是您看看您做的那些事,又有哪一件是拿得出手的?”
“偷换纪氏集团的置配器,栽脏陷害纪欣,鼓动一个赌徒,把自己的老婆打死,妈,这就是你说的兵法吗?”
“你学的兵法,咋就跟别人不一样呢?别人的兵法是保家卫国,您的却是祸害大众。”
郝美君也恼了,“豁”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怒视着他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跟那样一个女人厮混,知道以后是什么后果吗?”
项子恒笑的比哭还难看,声音都哑了:“知道,现在不是已经来了吗?是我把她害了,我低估了您的残忍和暴虐。”
不等郝美君说话,他已经又开口:“从小到大,虽然你和我爸都不陪我,我也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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