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想想都觉得心塞。

“前辈既已相允,重天自会多来叨扰。如此,便先告辞了。”重天此行后,也不再耽搁,转身便走。但在走到门口时,却是侧头对着左兰爵说了一句话:“前辈若是无心再参与俗世,还是与左家主他们言明为好。在生死攸关之际,免不了会有人将前辈当成是最后的仪仗。虽左家多年无人前来打扰,但不一定是不知前辈身份。还望前辈三思,对左家能有一个妥善的交代。”

“小姑娘为何这般在意左家?”

“自是左家有重天在乎之人。左家少主左易是我的至交好友,左家主和夫人也被我称为伯伯、伯母,而大长老则是重天的干爷爷。因此,我决不允许有人伤害我要护之人以及他们在意之物。否则,我势必要对方生不如死。”重天一身磅礴之势,眸光凛冽,任谁都能看出她并未说笑。

南羽彦风顿时心头一颤,竟是百感交集。既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又有看到自家孩子出类拔萃而衍生的骄傲,更有对孩子前路未知的担忧。但,最后这种种心绪都化作了感动。感动着小家伙的重情重义,为守护认可之人不畏艰险的信念。

“好,真好!不愧是重玄泽的后代,不愧是命定之人。”不待南羽彦风说道,左兰爵已经赞叹连连。

“那是当然,这也是老头我的小耳孙,怎么可能会差!”

见自己便宜祖爷爷瞬间满面红光,一脸傲然的模样,心中有些无奈。这傲娇的性子,还真是不论何时何地都会不时的显露无遗,真是个老小孩。

“祖爷爷,我要去办正事了,您就在这山庄好好休息。”重天深深地看着南羽彦风。

这位左家祖长老不是简单人物,他无论做什么似都有深意,更不会莫名其妙地要求南羽彦风暂住此处。所以,她宁可信其有,就算为了便宜祖爷爷,她也不会让他踏出山庄一步,直至风波过去。

“您若是悄悄跑出来,别怪我以后不认您这位祖爷爷。”见他目光闪烁,重天一句话断了他所有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