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世贤回宫后本想休息一会儿,可定眼一看心急火燎的谭玲儿拿着鸡毛掸子就冲过来。
“让你骗我?”
“自古哪有皇帝被家暴的?”
“家暴?鸡毛掸子太轻了,你不是不要命的主吗?那好,换一个小狼牙棒试试!”
“你来真(蒸)的?”
“我还煮的呢!”
“你个,母老虎!”
“是呀!你要是在我的地盘敢掉一两肉,我就使劲教训你这不听话的!”
“不不不,我错了!你是个美丽温柔的贤惠姑娘,你把狼牙棒放下!”
“我贤不贤惠还用你说,不过我今天就要为以后防止成为贞洁烈女,打你一顿防疫针。”
“你要干嘛!我是皇帝!”只见玲儿得这个机会一把摁倒世贤,骑在他的身上,扔掉手中大棒,抓着世贤的胳膊就咬!
“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可没动手呀!我今天就是要给你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你以后再不要命的冲。”
“夫人,丫头,宝宝,祖宗,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好痛呀!快松口!”世贤挣扎着求饶。
“你还有下次?看来还不够痛!”说着玲儿就要换另一只胳膊。
世贤趁此机会迅速翻身,然后在玲儿未反应过来之前吻可上去。不管其挣扎和推搡,世贤都抱得紧紧的,不一会儿两人紧紧拥抱,眼泪从玲儿眼角流出,世贤品尝到了幸福中的咸味。
清风从门缝偷溜进来,天色稍暗,灯火摇曳,世贤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站了起来,“侯尚书,朕看最近的奏折所说,不过十日虎贲军和各边军就能齐装满员。人是招来了,但时间仓促,难免有过审不严之处,给各军主帅发道提醒文书,新兵要分散各军,不得聚集。这样一来,即可以有效防止叛乱,又使得新兵能接受更多老兵的训练。”
“遵旨!”
“于尚书,国库结算还有多少?”
“禀陛下,多亏这次陛下成立了救援局,有陛下亲自带领捐献,还有玄冥宗参与,国内的那些大户都捐了,这是清单。”
“我看看”世贤看着这些可怜数字,“妈的,还敢糊弄我,看来他们是商量好了,都是五十万,朕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传旨虎牢关明珏,让他安排一部分边军协助刑部柳卿调查,另外他们不是要维护前朝律法吗?朕就特许可以依前朝律判决,一个月之内必须审结。”
“是,陛下!”
“先生,这几天朕在,你就早点回去歇着吧!”世贤看着已经有些疲惫不堪的丞相说道。
“谢,陛下!臣最近这里收到一个棘手的案子,由于影响有些大,所以还请陛下定夺。”
“欧,朕来看看!”
世贤看了片刻,想了一会儿,确实有些棘手,“先生先回去吧!记住,一定要好好休息,这件案子朕亲自处理。”
“谢陛下!”萧江行礼退下。
“几位尚书,处理完这些公务,留一人轮流在这里当值,其余人也早点回去休息!另外,怀恩!传谕御膳房,最近几月多备些膳食宵夜给几位尚书。”天色已暗,世贤安排到。
“谢陛下隆恩!”
勤政殿一侧小殿里,灯火通明,一张小桌子上堆满奏折。玲儿带着宵夜前来,只听见一阵轻呼声传来。
看见世贤直接靠在龙椅上睡着,玲儿帮你脱了鞋子拿了毯子盖上,世贤也只是神情模糊地看了一眼,脑袋躲进着玲儿怀里又睡了过去。
最近都没回宫休息,这皇帝当着有什么意思。算了,帮帮他吧!玲儿拿起朱笔开始批阅起奏折。
天大亮了,世贤睁开了眼睛,玲儿依着椅背睡着。世贤轻轻起来翻阅着批过的奏折。
“你醒了?”玲儿打了声哈欠。
“这是你批的?”
“是啊!我看你写了那么多草稿都不没批上去,所以就快刀斩乱麻地代你批了!”
“其他都批的不错!这个棘手的案子,特例特办,会不会不太好啊!”世贤说道。
“律法本身只是一道墙而已,人们的私欲贪欲就像一堵缺口,国家律法就是那堵在缺口的敦厚的大桩子,可是律法太硬太死板,总有人钻律法边缘的空子谋私利,所以就有了特事特办嘛!今后律法不断完善就会好很多了。”玲儿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嗯,有道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世贤玩笑道。
“别忘了我可是楚国的公主,哼!自小诸子百家的书都读过。”玲儿自傲地说道。
“那好,今后你也给我多讲讲那些书,我看书不行,一沾上书本就睡着。但,听你讲书,我还是很喜欢的。”
“那不好吧!你不怕我干政啊?我可是你口中的母老虎呀!”说着玲儿咬紧了牙举起了已经弯曲的爪子。
“不怕,有我这条真龙天子在,你这母老虎只能待在后边。”世贤嬉笑着一双大手弄乱了玲儿的秀发,惹得玲儿立马没了凶狠劲,抓着世贤的另一只胳膊乱咬。
“各位,今日朝会,就一个议题!一个震惊世人的案子,刑部有司官员说说案子吧。”
“是陛下!前些日子,刑部接到状纸,有人利用律法漏洞在民间大肆敛财。陛下曾给刑部下达指示,不得有冤案,还大秦以青天。所以臣等就对此案展开了调查。”
“可在调查中,臣等发现,这是一伙有组织且把律法吃的很透的人。其作案的手法与应付朝廷的盘查都做的太完美,后来无意中才得知主谋都是五个西都政法学院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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