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这次挖掘,只探文物,不动墓穴与棺椁,这幅书法是冯女贤的字,应该是她早期的作品,但其风格已成。”

“能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们看看冯女贤的丹青吗?”

“可以。”这位戴眼镜的冯教授,竟与冯昭记忆里的冯白有七分相似,不同的是,他更高挑一些,冯白只得一米七的样子,而此人至少一米八,很是儒雅文气,他戴着手套,缓缓地展开了《誉国夫人教子图》:誉国夫人扬着柳枝作势要打孩子,挺得笔直的冯昭,吓得趴在地上的冯晚。

“据我们所知,历史上的冯女贤是父母的独女,父亲英年战亡于北疆沙场,那么图中哪一个是冯女贤。”

“从图上来看,犯罪的是那个趴下的女童,而不是旁边的少女。”

“那女童是谁?”

“不像侍女,但又不像是贵女,这幅画透出一股玄机。”

“我听说《贺寿图》上,是誉国夫人带着一双女孩给禄国夫人拜寿的情形,那么冯女贤当时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如果有,为什么后世的记载中没有她。”

历史上没有,就连野史中也没有。

魔君看着冯昭。

冯昭道:“我那时绘这两幅画时,只是想留着纪念,我母亲有一个养女唤作冯晚,原是我母亲的陪嫁丫头被污后嫁给誉国公,而污辱她的男子,正是在沙场偷袭杀害了誉国公的仇人。当时绘这画,还不知道冯晚的身世。

曾有一度漫长的时间,冯晚咄咄逼人,想要平分冯家嫡长房的家业,她的生母碧蔓姨娘听说后,来到家中,想带她回乡下,寻个山野村村嫁了,并道破了她的身世。

她不肯离去,执意要嫁入官宦门弟的贵公子、大才子。后来,丈夫知晓她的身世,降妻为妾,她过了近二十年的侍妾生活,夫家获罪,她被贬为罪奴,要发往北疆,我那时是一个女修,用了点手段将她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