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影下。
帐中的身影交缠在一起,一道闷哼声后声响骤然停下,只余重重的喘息声。
太子翻身躺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玉娘伸手在他的心口上画着圈,娇声道:“太子殿下果然是人中龙凤,奴家刚才差点连嗓子都叫哑了呢。”
太子心满意足的将人搂在怀里。
“一会儿还有更厉害的呢!”
玉娘娇滴滴的唤了一声,“殿下......”
太子的手在她的腰背上不停的游走着。
太子向来就爱纵情于男女之欢上,虽仗着年轻又有名贵药材撑着,可身子难免亏空了些,轻易哪里还能满足得了玉娘这般的人。
玉娘先头乃是花魁,见过的男子不计其数。
自然也知道男子爱听些什么,双手抵在太子的肩上,偏头躲开了太子凑过来的唇。
“先前王爷来的时候,惩处了袁厚山,又安置了灾民,奴家还以为他才是最大的官呢,不想太子殿下也跟着来了,到底是奴家见识短,居然未能一早认出殿下来。”
一提到谢清朗,太子就不高兴了,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翻身躺在床上。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孤是太子,也就是未来大晋的皇帝,整个大晋都是我的,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孤尊敬他才称呼一声纪皇叔,真要论起来孤是君,他乃是臣子,见到孤是要行跪拜大礼的。”
玉娘见他似是动了气,又跟游鱼似的贴了过来,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在了太子的手臂上,撒娇道。
“殿下切勿动气。只是奴家冷眼瞧着,太子殿下可比那个冷着一张脸的劳什子王爷强上太多了,殿下温柔多情,又怜香惜玉,不比那个谢修罗跟块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玉娘自负美貌,于男人上从来都是无往不利,不想在谢清朗这翻了船,还被重重的摔了一跤,心里岂有不恨的道理,加之回来的时候又听太子说起,谢清朗的王妃竟然是那个美貌在她之上的阮修竹,心里就愈发的不平衡了。
如今她又傍上了太子,谢清朗又中毒昏迷不醒,阮修竹也被关了起来。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太子伸手捏住了玉娘的下巴,亲了下去。
“玉娘不光貌美,连说话也动听,待此间事了,你便跟着孤一道回京如何?”
玉娘出身风尘,不想竟还有此等机缘。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惊呼一声道:“太子殿下此话可当真?”
“孤说话自是一言九鼎。”
此时的玉娘浑身未着寸缕,猛地一起身,自是波涛阵阵,晃得太子一阵眼晕,眸子里瞬间便盛满了灼灼燃起的欲念。
玉娘此刻不想应付他。
“可怜奴家自幼家贫,被卖进了勾栏之地,如今蒙太子殿下不弃,欲带着玉娘回京,只是玉娘福薄,虽有心想要伺候在殿下身边,但也不想给殿下添麻烦,且不说朝中的大臣,就殿下那个纪皇叔也不会同意的。”
美人垂泪,自是我见犹怜。
太子恨恨的道:“纪皇叔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未可知......”
话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
转念又一想,若是纪皇叔当真是悄无声息的死了,那么他不仅能独占赈灾的功劳,还有那个他肖想了许久的阮修竹。
一想到阮修竹会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吟,太子的心里便是一阵火热。
玉娘自然也瞧得出来太子此刻的欲望不是因为她,可放眼整个衢州城里,除了她便只有阮修竹那个狐媚贱人了,她虽心里不悦,但还是撺掇着道。
“说起来谢修罗还真是有福气,所娶的王妃虽是男儿之身,但是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瞧那腰肢细的,仿佛一掐就能断了似的,可怜这么个人啊,竟也关进了柴房里。依着奴家看,太子殿下不如将人带来......”
玉娘抛着媚眼,趴在太子的耳畔道:“奴家还从未试过三个人呢......”
她这一说,太子只觉浑身都烫了起来,下腹处的邪火腾腾的往上冒着。
“来人啊,去将阮修竹带来!”
......
贺天正去找十阿哥的时候,十阿哥睡的正香,依着他的性子哪怕现在再次发生地动,想必他也不会醒的,十阿哥睡的香甜,嘴角还挂着口水,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间或砸吧着嘴,唇角微微勾起。
被吵醒之后,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道:“天正哥哥,你是不是冷啊,快进被窝里来捂捂,承安都已经捂热了,可暖和了。”
贺天正看着他因这这几日的辛劳,小脸都瘦削了几分,心里有些不忍,但是眼下能救王爷和王妃的也只有十阿哥了。
十阿哥虽心智不,但是胜在有皇上怜惜,太子又是他的兄长,若真是出了什么事,也不敢拿十阿哥怎么样。
方才他从太子房前过的时候,碰巧听到太子命人去请阮修竹了,不用想他都知道太子想要干什么,太子觊觎王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从前有王爷在自是不敢造次,如今王爷中毒晕厥不醒,他便迫不及待的露出了爪牙。
“十阿哥,王爷跟王妃待你如何?”
十阿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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